張巍卻拉著姚長歌麵對麵躺在了床上。
她烏黑柔順長發披散在了白色的枕頭上,身上柔道服還穿在身上,但因為某人的傑作,有些鬆鬆垮垮,露出了穿在裡麵的小衣。
“換一身衣服?”
“那你出去。”
“那不換好了。”
張巍卻大手輕輕一拉,黑色腰帶已經扔了,鬆鬆垮垮的柔道服鬆了下來,隻剩下一層鵝黃色的小衣在身上。
他再沿著鵝黃色小衣的下擺,輕輕往上一拉,姚長歌緊咬著下唇,纖細的手腕橫檔著自己的視線,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完美無瑕的嬌軀,肌膚白皙勝雪,又好像天上神女,完美無缺。
張巍卻一時間有些唇乾口燥,下意識的抿了抿唇,隨即注意到了姚長歌自欺欺人的架勢,他略微有些挑釁似的在她耳畔輕語“……怕了?”
過了好一會。
姚長歌手腕遮擋著視線,像有些不甘示弱一樣,羞惱著說“誰說我怕了!”
“你要是不怕,那你把手拿開。”
“!”
姚長歌堪堪是將手臂挪開,但卻是扭過頭,不願意再望向他,一張雪白的臉頰泛起紅暈。
“…我愛你,長歌。”張巍卻眼眸有些癡癡的看著她。
“嗯…”姚長歌瓊鼻中輕哼應了一聲,臉頰滿是酡紅。
銀月當空,兩人仿佛置身於一片湖裡,在湖上裡麵,有一隻黑天鵝發出了一聲略微有些痛苦的輕哼。
……
翌日
烈日當空。
一抹耀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正有些睡眼惺忪的張巍卻剛好是注意到了姚長歌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一件白色的高領上衣和闊腳褲。
“這麼早醒?”張巍卻問。
“我媽來了,我去接她。”
聽到了聲音,姚長歌漫不經心的斜了一眼,隨即她像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她倨傲的揚了揚下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作出了評價“一般。”
隨即就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推門而去,把張巍卻整懵了,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他望向了腳下有些趔趄的姚長歌,心中有點好笑,看樣子她都忘了昨天是誰在半夜咿咿呀呀的求饒,隻不過他沒有同意。
但這不同意的代價也不小,肩上一個兩個牙印是非常清晰。
隨即他望向了床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剪了一塊的落紅,隨即他才反射弧過長的反應了過來,眨了眨眼睛“等等,嶽母娘過來了?!”
而與此同時。
剛下了樓。
姚長歌腳下動作有些趔趄,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正想出去的時候,正好是一隻大手搭了上來。
赫然正是從樓上趕下來的張巍卻,他輕聲說“姚哥,你回家休息一會吧,我去接咱媽就好了。”
剛剛在房間裡麵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正了過來,姚長歌剛剛破了瓜,怕是像現在這樣走動到樓下都很艱辛了,彆說出去接人。
姚長歌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眼,有些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微微一笑,隨即就出去了,但沒一會就再次折返回來,還拎著一些包子和豆漿的早餐。
“那我現在接咱媽了。”張巍卻眨了眨眼睛。
“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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