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校園!
開學後一切走上正軌,說實話剛參加工作的我們也沒有什麼新鮮感,按照學校的安排按部就班就可以了。因為“zg”的教育已經有一套應試的固定模式,這些年教我的老師都是一個樣,實習的時候指導老師也已經告訴我們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素質教育在很多學校就是應付上麵檢查罷了,家長和領導隻認你的升學率,學校的評職定級和獎勵也是看你的成績的。老師的工作就是儘可能的找準每一課的考點,然後儘你所能讓學生掌握它。誰也不會在乎你上課生不生動,有不有趣。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我手上的再也沒有出現,學校也沒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有一天晚上,
我們幾個新來的約好到城裡吃燒烤,我才知道杜紫藤的巍峨體型是怎樣煉成的,點了一百多塊的東西,大半都是她一個人解決的,老板的燒烤速度根本沒法和她比,真是“自從有了好牙口,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吃飯問題”,也許是吃了什麼沒烤熟的東西,她半夜拉肚子,一個人又不敢去,硬把我的門敲開讓找我陪她去,說上次我喝醉了是她在照顧我,這次就當還債了。我沒辦法隻好陪這個“女黑屌”半夜廁所一遊了。
我就站在廁所門口等她,眼前就是那棵詭異的槐樹。我汗毛都直立,心裡直祈求杜紫藤能夠快一點,為了消除恐慌,我就玩起了手機上的小遊戲“俄羅斯方塊”,沒多久我就感覺有什麼不對,上次那種寒意又來了!
我的心一瞬間都停止跳動了,我聽到有一個飄渺的聲音在說“他在撒謊!”,我強迫自己鎮靜,然後抬頭,果然是她!還是那副模樣!哀怨的眼神一點沒便,這次離得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和照片上長得一模一樣。“你……你是王菊花?為什麼是……是我?我的手……到底什麼意思?誰在撒謊?”我明顯有些語無倫次,心中有太多疑問了。我看到她的嘴在動,但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也許是極度恐慌導致的短暫失聰,不過可以從她的唇形推斷她在不斷的重複“他在撒謊”這四個字。
“這到底什麼意思?”就在我深思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背後突然被誰拍了一下“啊!”我的破鑼似的尖叫打破了校園的沉寂,你可以想像當你精神高度緊張時,突然被誰從後麵拍你一下是什麼感覺。緊著著“啊!”女性的像防空警報一樣高亢的尖叫震得我耳膜刺痛,我回過頭看到杜子藤氣勢洶洶的吼道“大半夜的,你叫什麼啊!你有病啊!嚇得人家的小心臟砰砰直跳。”說完就弱弱的哭了起來,好像我把她什麼了似的。
我簡直都沒有語言了,隻是在心裡罵道“我!該哭的人應該是我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大半夜的被你叫起來,先是被女鬼嚇得半死,後有被你這個胸大無腦的瘋女人嚇得差點死翹翹,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想到這裡,我幽幽的看著她,用特彆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對她說“我是有病,你有藥嗎……”唬得她當場就石化了,說完我轉身就走。隻聽得杜子藤在後麵邊追邊喊“你站住!你站住!你站住……”聲音明顯在發抖。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個“女黑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