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校園!
從來這裡的那天起,這種看似永無止境的靈異事件就接連不斷,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後麵有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隻是覺得自己這個自詡的衛道者很不稱職,也很失敗,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才有所行動。
而這次如果這個學校再死人,估計就辦不下去了,誰還敢把孩子送來讀書呢?於是我暗自發誓一定要將此事儘快查清,再也不能再出事了。
因為學校根本找不到線索,我決定去羅雲剛的老家看看,這件事由他而起,直覺告訴我,他家裡的人多少與後麵這些事有關。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校長說了,事到如今,他也是火燒眉毛,雖然對我此舉沒抱太大希望,還是同意讓我去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就準備動身時,卻在動身時被老所長叫住。他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我想他辦了這麼多年案子有的是經驗,而且他還是爞芔的傳人之一,說不定有些我發現不了的地方他可以發現,就爽快的答應了。
走之前我當然沒忘記去把樓頂的陣法撤走,可上去時,兩個看現場的民警怎麼也不讓我拿動,連封鎖線都不讓我進。我隻好作罷,但叮囑他們一定看好我的東西如果掉了就麻煩了。然後背上裝有師父給我留下的超強裝備的背包匆匆而去。
到羅雲剛家的路,儘是崎嶇坎坷的羊腸小道,十分難走。老所長竟然不弱於我,一個多小時的山路走下來,麵不改色氣不喘,讓我佩服不已。
一路打聽下終於找到了羅雲剛的家,幾間泥牆青瓦的獨立小院坐落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山坡下,旁邊的荒山被開墾成梯田種著各色農作物和菜蔬,看起來和這裡的絕大多數農家沒什麼差彆。
等走近那所院子時,老所長突然就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使勁的搓著手。我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他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我也說不清楚怎麼突然就有一種強烈的興奮,急著想進去看看。”我笑道:“您老都退休了對破案還這麼著急啊!”老所長卻說道:“不是想破案,而是這院裡有什麼在無意中吸引我一樣,真是邪門兒!”
我聽到這裡也開始擔心起來,害怕又出什麼怪異的事,但我還是敲響了門。沒有人應。我又喊道:“有人在家嗎?”依然沒人答應。就在我準備敲第二次的時候,門“吱”的一聲應聲而開,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正是上次我們在派出所見到的羅雲剛的父親。
從穿著打扮和神情相貌來看他和本地的農民無異。他問我們有什事,我找了個借口說羅雲剛的死學校很是過意不去,特意讓我來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他並沒有把我們讓進屋裡,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早說過,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說道:“你就不用推辭了,我們是真的想幫你……”話還沒說完他就準備關門。
老所長急忙用手撐著將要關閉的門,說道:“實不相瞞,最近學校又發生了兩起命案,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希望你能配合。”“你是警察嗎?”他問道。“曾經是,不過已經退休了。”老所長道。“那就派沒退休的來查吧!”羅雲剛的父親冷漠的說道,再次準備關門。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個比較蒼老而沙啞的聲音:“讓他們進來!”中年男子就轉身回到屋裡。老所長和我對視一眼後推門而入。院裡的雜物的陳設擺放依然和普通農村家庭毫無差彆。羅雲剛的父親和一位白發佝僂的老人站在院子的中間,估計剛剛就是他在說話。
我主動上前打招呼道:“大爺您好,實在抱歉打攪您了。”老人卻並不看我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老所長,一言不發。老所長同時也做出一副吃驚得的模樣看著老人。兩人就這樣注視良久,老所長突然問道:“你是爞芔之後?”
老人卻仍是一言不發,就像聽不懂老所長的話一樣。我詫異的問道:“您從哪裡看出他和爞芔有關?”老所長道:“血液!我們族人儘管經過這麼多代的演變,真正的爞芔早已不再,不過我們這些傳人的血液中卻有一種認同感,哪怕隻有一點爞芔的血脈,我們互相都能感應到。你說是嗎?”他又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在問那個老人。
老人卻依然不作聲,突然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然後轉身朝屋裡走去,羅雲剛的父親也跟著走了進去。我以為他們想跑,正準備跟進去,突然“聚水珠”閃電般飛出,“嘰!嘰!”兩聲,兩隻狀如蜈蚣卻身細而多翅的黑色怪異蟲子被“聚水珠”瞬間冰凍在我和老所長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