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山大弟子!
京城之中,熱鬨非凡,大街小巷都是小販們的喊賣之聲,各大商號酒樓都占著最好的地段,依次排開,街上的人流更是絡繹不絕,看來這郡城與京都還是不可比擬的,京城之繁榮恐怕是絕無僅有。
呂誥天三人走走停停,總算是到了,當下翻身下了馬。
“啊,果然是天子腳下,確實是比其他各地方繁榮的多”鐘遠流看著這一切歎道,呂誥天與顧風也點點頭,眼下,三人都有一種到達目的地的輕鬆,這些天風塵仆仆的趕路,都沒睡上個好覺,這會兒,到了京城,三人都想找間酒樓歇歇腳。
“京城雖繁華,隻是不知道這兒的酒如何”顧風笑道,儼然道出了三人的心思。
三人牽著馬往前走,四下看了幾眼。
隻見前方圍著許多人,似乎在看什麼,三人也是好奇,當下,牽馬過去,原來牆上貼著的是一張皇榜,上麵大概寫著當今皇上病重,要廣招天下名醫為其診治,然後就是加封官爵,賞銀萬兩之類的,不過,要是江湖騙子之類的那就是要砍頭的。
呂誥天口中道“看來成前輩所說不假,當今皇上確實病危。”
顧風奇怪道“師兄,鐘大哥,你說這皇帝得的是什麼病,我們一路走來,這大街小巷都貼著皇榜,難道宮中那麼多禦醫都束手無策。”
鐘遠流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認為但凡進了宮當上禦醫的最後也就慢慢成了庸醫,你說他們一入宮門,眼中就隻剩下名利二字,又哪來的時間鑽研醫道,真正的醫藥聖手還是在民間,據我觀察,那李郎中應該算一位。”
顧風聽了連連點頭,呂誥天也不得不佩服鐘遠流的見解和觀察力。
“對了,不知道成將軍他們到了沒有”顧風忽的想起道。
“成前輩他們走的是官道,想必應該早我們先到京都,看來我們還得找個人打聽一下,成將軍府上在哪,否則偌大的京城該如何尋得”呂誥天笑道。
“快,快躲開,快,這匹馬瘋了,快讓開……”忽的,後方一陣騷亂,呂誥天三人聽見有人在大聲喊叫,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車夫駕著一輛馬車,驚慌失措地揮著手,口中大喊著。顯然那馬已經不受他控製,發了瘋般的在大街上亂衝,人群頓時混亂,都驚慌著逃竄,一些小攤販顧不得自己的貨物,隻被那馬撞得稀裡嘩啦,散了一地。
那馬兒一路越跑越歡,又把那車夫甩在了地上,車夫顧不得疼痛,隻爬起身來,追著馬車喊“快,快救救我們家小姐,快……”,眼下,如果再不製止,任那馬兒亂跑的話,恐怕會車毀人亡。
呂誥天見那馬近了,當即左手抽出顧風的配劍,一個箭步上前,顧風與鐘遠流見了,也都上去幫忙,呂誥天喊道“穩住那馬車”隻左手一揮,砍斷連在那馬車上的繩,與此同時,顧風與鐘遠流則立馬穩住車身,那馬兒眼看又要衝向前麵的人群,呂誥天疾步上去,翻身上馬,緊緊的勒住韁繩,將馬兒向後拉,那馬兒蹦躂著,沒能掙脫呂誥天,兩隻前蹄高抬,仰頭長嘶一聲,終於是被製服。
“好”隻見得周圍的人都連連拍手叫好。
這時,自馬車中下來一位妙齡女子,當真是國色天香,立馬就引來路人的一陣驚歎“真是絕美啊。”
那女子隻細細看著馬上的呂誥天,頓時兩腮緋紅,呂誥天當下被看的也有些不自然,翻身下了馬。
“小姐,小姐”那車夫喘著氣跑上來,驚慌失措道“小姐,你沒事吧,是奴才該死,讓小姐受驚了。”
“我沒事”那女子微啟朱唇欠著身道,“方才多謝三位公子相救,敢問公子高姓”說完,又瞥了呂誥天一眼。
呂誥天隻拱手道“在下姓呂,舉手之勞,小姐不用言謝。”
“讓開,讓開”忽的,後方又傳來一陣急躁的嗓聲,人群撥開,隻見一人身著盔甲,身後跟著一隊衛兵,急匆匆上來,見到那女子就跪下來道“末將保護不力,還望……小姐責罰。”
呂誥天等人見此,心下道‘看來此女子還不是來自普通的大戶人家,不知又是哪家的王公貴族的千金’。
“我沒事了,你們都起來吧”那女子道。
那一隊人都誠惶誠恐的起身。
“來人啊,將那匹瘋馬給我宰了”那將領喝道。
“等一下”那女子阻止道,“這馬兒既然是被這位公子馴服,我想將此馬贈與公子,也好答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呂誥天一看此馬,身姿敏捷,渾身健肌,是百裡挑一的好馬,本是不想接受,但一想,如果不接受的話,那麼這難得的好馬就要被屠殺,豈不可惜,當下也隻好答應。
此時,馬車已經換了另外一匹馬,“小姐,請上車”那人恭敬道。
那女子隻點了點頭,轉身要上馬車,又回頭瞧了一眼呂誥天。
“哦,對了,小姐”呂誥天喊住那女子。
“呂公子有何事”那女子轉過身來,回眸間都透著美感。
“在下冒昧問一句,不知小姐可知道將軍府怎麼走?”
“年輕人,你可是要到成應風將軍府上?”那將領問道。
“正是”
“如此也巧,我們正好經過成將軍府,你就跟我們走吧,到時,我還你們便是。”那人道。
“如此甚好,有煩您帶路了”呂誥天拱手道。
呂誥天三人上了馬,跟在那隊人後麵。
此刻,顧風與鐘遠流隻騎在馬上抿著嘴笑,呂誥天道“鐘大哥,師弟,你們何故如此高興,說來與我聽聽。”
“哈哈……”鐘遠流與顧風終於是忍不住笑出來。
呂誥天更是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