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無涯淺笑了兩聲,如若真的是來觀戰的為何不入主流人道而專找狹窄小街,看他們駕輕就熟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到青牛城。
“這些家夥應該就是王族長所說的城邦密探吧,也不知道青牛城該如何處置!”
芳無涯不露痕跡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茶亭中,幾名看似飲水的茶客,實則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些外來客的身上,看樣子應該是青牛城軍中的人。
“讓開讓開都給我滾開,耽誤了小爺參加比賽你們這群賤民擔當的起嗎?”
道路本來就不寬,而且人又多,一人馭馬奔騰,惹得人群更加混亂,紛紛向著兩側閃躲。一時間,雞犬不寧,人仰馬翻,兩名孩童忽然被丟在了路中央。小孩找不到母親的位置,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但那馬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快滾開,小崽子,是想死了嗎?”
馬匹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衝到了身前,諸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完了。
血腥仿佛就在下一秒,諸人齊齊捂住了眼睛,卻聽耳邊傳來馬匹的嘶鳴。睜開眸子,令人震驚的一幕正在上映,高大純種的狼馬竟被人一拳打得橫了起來,龐大的軀體狠狠撞在了街邊的小攤之上。
“沒事兒吧,快起來。”
芳無涯拍了拍孩童身上的灰,將他們帶到了哭泣著的父母身邊。
“你打死了我的馬,你知道他多貴嗎,就算把你賣了也買不了它的一根毛!”
叫囂的男子灰頭土麵的從帳篷裡爬了出來,但是迎接他的是數百雙怒視的眼睛。
“怎麼回事兒,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城戍衛隊姍姍來遲,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頓時明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隊長模樣的侍衛走到了鬨事人的身前,說“青牛城中凡是鬨市不得馭馬縱行,你這家夥險些闖出人命,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走你老目!”
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如此囂張跋扈的家夥真是聞所未聞,侍衛隊長氣得連忙拔刀,就見那年輕人低身一俯,鎖住手腕,然後用力一扭。陰狠的招式讓侍衛隊長一下就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整個人半跪在地上。目無法紀,當眾襲兵,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竟然完全不把青牛城放在眼裡。
“隊長!”
其他的侍衛這才相繼拔刀,但是那年輕人根本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片刻之間便打得哭爹喊娘。
“渣子一樣的實力也能當作城邦守衛,看來這青牛城裡也沒有什麼可取之才嘛!”
“閣下是何人,你這樣做會引起青牛城三大家族的聯合絞殺的!”
侍衛隊長忍著痛意說道。
“對我絞殺?那可是要引起兩大城邦之間的戰鬥的,你可以去問問你們青牛城的三大家族,他們敢嗎?”
年輕人拍了拍侍衛隊長的臉蛋,一腳重重踩下。囂張、跋扈、還有狂妄,在這個年輕人的麵前諸人立馬收回了剛剛的怒視,深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張彪,對普通人出手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你去找蕭鼎發泄試試?”
陰柔的怪叫自身後響起,又是幾名縱馬而來的青年,看他們彆具一格的服侍就知道不是青牛城中人。
“哈哈哈哈,正有此意,今天我就要讓這青牛城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天才蕭鼎,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張狂的青年肆意地宣泄著心中的自信,周圍聚集了數百人但是無人敢開口還嘴,就這麼低著頭靜靜地聽著這個家夥吹牛。
“還蕭鼎?等你先乾掉了打死你馬的家夥再說吧。”
馬背上不知是誰嘲笑了一句,張彪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這才想起來他的良駒被人一拳給打死了。人群中左顧右盼,哪裡還有那個家夥的影子,張彪仰天怒吼了一聲,勢要將此人碎屍萬段。
“啊求!”
芳無涯打了個噴嚏,還在想是不是聞人嫣然想他了。話說這些天,也沒有那個妮子的消息,回想起在洞窟中那含情脈脈的一幕真讓他永世難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