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魂主宰!
“奶奶個熊,你……你敢打我?”
二爺暈暈乎乎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他的正胸口上有一個黑忽忽的拳印子。就見他小跑了起來,身上的肥膘伴著元力湧動凝出土黃色的光暈,在他的手上,兩團硬土顏色正不斷地加深。
“滾開好嗎,彆妨礙爺爺吃飯。”
芳無涯忽然扭過頭,尖銳的聲音裡風係元力陡然炸裂,就像是一朵散開花瓣的花朵,一片片的青色花瓣仿佛在狂風中蕩漾。二爺連忙伸出胳膊,土係元力在體表裹了一圈,就見那漫天飄落的青色光芒一點點的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次終於毫發無損了,二爺剛剛的屈辱仿佛在此時報複了回去,那不痛不癢的風係元力令他信心大增,低吼一聲,土黃色的手臂一陣,頓時掙脫了青芒的束縛。
“還有什麼手段,我王東陽都接了!”
這一刻東陽哥覺得春哥附體,霸氣側漏,尤其是發現四周的人帶著異樣的眼光時,那眸子裡閃爍的是無比的震撼。
“老子今天有這麼帥?”
東陽哥挺了挺肥膘,嘟嘴了嘴巴,當他發現一些曼妙女子羞澀地捂住了眼睛時,那心頭的暢快更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哇。
“佩服,佩服,東陽哥您真的是太帥了,不過,可否先把褲子穿上呢,您兄弟怪不好意思的,長得太小沒法抬頭見人啊。”
芳無涯瞅了瞅東陽哥的下體,忍不住歎了幾口氣。
“啥?沒穿褲子?”
王東陽這才覺得渾身透亮透亮的好舒服好爽快,尤其是下麵,與往日的感覺完全不同,為了更好的通風,他甚至下意識的裂開了兩條肥腿。大肥頭載著疑惑向下低了低,往日隻有自己才能欣賞的風景一覽無遺,鬱鬱蔥蔥的鳥巢下麵一根不到兩厘米的兄弟挺不好意思的,想要往巢穴裡縮卻縮不回去。
“啊啊啊啊……”
王東陽覺得更涼了,冷得入髓,這下子他兄弟終於根據冷縮的元力縮到鳥巢裡麵了,至少外麵的人是都看不見了。
“真小……”
不知是誰道出了諸人的心聲,王東陽差點兒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平日威風慣了的他竟然無法組織語言去反駁這一點。那狗屁的女生在羞澀,壓根兒就是因為他暴露了才捂住了眼睛啊。周圍竊竊私語,對著他的身下指指點點,時不時爆出幾道竊笑,王東陽的臉都成了醬紫,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停留了。
“二爺,你屁股真白!”
黃毛適時的插了一句,等待他的是一個蒲扇那麼大的巴掌都是你個掃把星,老子的臉都沒有了。
接著他轉過了身看著一臉無辜的芳無涯,卻有力都使不出來了。
“兩個沒用的廢物,讓你們辦點兒事兒都辦不了,趕緊都給我滾。”
又是一聲厲嗬,隻是這道聲音裡蘊含著的一股不一樣的力量,這讓芳無涯的臉色終於動容了下,感情這位正主終於出現了。
羽扇、絲綢衣,腳踩牛皮靴,倒有些人模狗樣,隻是這個家夥身上帶著的各種首飾倒是亮瞎了芳無涯的眼睛。
當妍兒和石頭看見此人的麵目時,手上的筷子都掉了,她們的臉上能夠讀到的隻有無比的憤慨。
“喲,小師妹,真巧。師兄我正在到底找你呢,明天是師父的忌日和我回趟老宅吧。”
麵帶春風,笑先迎,隻是這張載滿了溫柔的臉頰讓妍兒感到的隻有無比的惡心。
“錢亞運,你還好意思提師父,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師父那麼好心收養你,把你撫養長大,可是你呢,不想著去修煉找他們報仇,卻糾集一些地痞流氓把師父的老宅子占為己有,將你的師妹逼入絕境,還教唆一些禽獸一樣的人來折磨我,你真是師父的好徒弟啊,我的好師兄。”
妍兒一跳而起對著錢亞運就是一陣咒罵。錢亞運的事情都在天水城傳開了,他的師父天啟大師死於聖天盟之手,但是這個家夥卻從未想過替師報仇,而是魚肉百姓成了一名大流氓,隻是礙於他背後的那位,天水城中人都是隻敢怒不敢多言啊。而那錢亞運臉皮已經厚到了極點,臉不紅,心也不亂跳,就這麼眯著眼睛聽完了妍兒的一番講話。
“師父他老人家想你了,不如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錢亞運搖著羽扇一步步向著妍兒靠近,但是他的眼睛卻時刻注視著芳無涯。
“請你讓開一下好嗎?”
錢亞運壓低了聲音。
“自己沒長腿,不會從身邊橫著過去?”
芳無涯嗤笑了一聲。
那錢亞運頓時臉色一冷,眼中寒光四濺,就見一股如刀子般鋒利的魂力忽然從眉心躥了出來。芳無涯搖了搖頭,微微偏過,如此雕蟲小技如果能傷到他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妍兒,你確定這個家夥是你的師兄?”
芳無涯突然問了一句。少女先是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可是芳無涯接下來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想噴出口血。
“怎麼比你還沒用?”
芳無涯說的是實話,那妮子起碼有著能夠將三星元者一擊改變軌跡的能力,而眼前的這個家夥隻能凝出把晃晃悠悠的魂力刀子,彆說芳無涯躲過了,就算是正中芳無涯魂體最薄弱的地方,也隻等同於撓癢癢。
但是外人可不這麼認為。錢亞運可是天啟大師的高徒,年紀輕輕就有四星元者的實力,據說還身懷一種神秘的力量,能夠隔空取物呢。眼前的這個男子不過二星元者,雖說有著蠻力手段,但真要和這位錢亞運打起來,很難取勝的。
錢亞運的臉都扭曲了,這是赤裸裸的蔑視,雖然這個家夥不知用什麼手段躲過了他的魂力衝擊,但元力才是他最倚仗的東西,一個二星元者說什麼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一手宛若山巒般壓來,芳無涯兩腳一側輕輕閃躲,就見錢亞運大腿向前一震。怒風狂濤,風刃奔騰,然而芳無涯毫發無損,但是他身後的桌椅卻被劈成了兩半。
“事實就是事實,畜生一般的心,廢物一樣的手段,就算再怎麼想要證明也終究無法洗脫。”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而眼前這個人對待師父卻毫無良心可言,真的是一個沒有心的種兒,對待這種人渣級彆的存在,芳無涯向來都是隻有一條,從師父那學到了什麼,那麼就全部還給他老人家吧,因為,你不配。
芳無涯的挑釁格外的響亮,整個酒樓的人都聽到了,這讓錢亞運羞愧難當,他必須要把眼前這個家夥打扁,要不然一輩子都在天水城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