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師兄,你不熟悉這邊的地形,我打的從巷子裡穿過去比較方便。”
說完,寧雲舒從餐廳離開。
窗外,寧雲舒很快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視線裡。
紀羨白眼神黯淡下來,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態。
寧雲舒不像其他的女人,她總是有自己的看法,這次回國,也是她執著了五年的念想。
隨著微信提示聲一響,原公司人事部發來信息。
——紀先生,這邊馬上要把您提拔為副總,為什麼您還要放下一切條件,搬到總部呢?我實在是想不通。
紀羨白苦笑了下,回道。
——為了一個人。
盛豪,寧雲舒氣喘籲籲地趕到了總裁辦公室,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傅總,您找我有事?”
表麵上,她一副笑容滿滿的樣子,實則心裡恨不得揪住狗男人的衣領,把自己對他的不滿,全盤地發泄出來,當總裁了不起啊,看把你給能的!
“把這張表,拿去複印一份,我現在就要。”傅承景冷道。
寧雲舒接過那張表,臉色頓時僵住。
隻見表格上寫著幾個大字,未來一周天氣預報!
“傅總把我叫回來,隻是讓我複印這張表格?天氣預報?”
寧雲舒極力忍住脾氣,這要是在國外,她會把惹怒她的人當成新兵蛋子訓服了為止!
“嗯哼,天氣預報會影響到我的行程安排,這很機密,不方便讓外人複印。”
“機密?”
這算哪門子的機密,天氣預報隨便在手機上都能搜到,狗男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傅承景臉色冷然幽幽地道“從這間辦公室出來的任何東西,全都是機密。”
機密,機密你丫的,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寧雲舒出去把那張紙複印了一遍,氣鼓鼓地回來了,她咬牙將紙送至男人的麵前。
傅承景的目光落在女人的手腕上,幾串金色鑲寶石手鐲,他記得上午寧雲舒上班來的時候,手腕上並未佩戴任何首飾,這是剛才電話裡那位“師兄”送的?
見男人遲遲未接過複印件,寧雲舒問道“怎麼……有問題嗎?”
“在盛豪,佩戴花裡胡哨的首飾,是被明令禁止的。”
寧雲舒一臉問號,“花裡胡哨?我是珠寶設計師,我做這行的,我都不佩戴珠寶首飾,我怎麼設計讓彆人滿意的作品?再說有這項規定嗎,我怎麼沒聽說?”
“剛才沒有,現在有了。”傅承景不容拒絕地道。
我的天,好想打人,還有沒有王法!
寧雲舒好氣,有那麼一刻,她都想摔東西走人,管他律師不律師的,請個差點的律師,大不了不要母親的那些嫁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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