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食屍草!
二人喝著酒,吃著獐肉,隨意的聊著。姚遠不時地看向那個木盒,木盒內的信號越來越強烈。
姚遠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白頭翁不管吃什麼喝什麼,都要用無名指和中指的指甲輕輕的沾濕,然後不經意的打量指甲後,才會吃下喝下。
“靠!真他的臟!”姚遠心裡罵了一句。
吃晚飯,姚遠要留白頭翁在這裡,白頭翁很乾脆的拒絕了。獐肉他和姚遠一人一半,然後騎著摩托車絕塵而去!
姚遠在白頭翁要騎著摩托車離開的那刻,感應到了強烈的求救信號,讓他心驚肉跳。試想,要是王樂樂哭喊著向他求救,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
想了想,看著摩托車大燈的遠去,姚遠上了戰車,跟隨了過去!
白頭翁看樣子對這一片很熟悉,七拐八拐的,就上了正道。戰車並不需要開燈,因為根本就不需要看路,隻要跟隨者摩托車燈光就可以,聲音也不算大,白頭翁在前麵根本沒發現後麵跟隨著姚遠。
走著走著,姚遠看到了遠處隱隱有光亮閃爍,大概是篝火,所以才能夠閃爍。
這是一小片破舊不堪的二層小樓,白頭翁就在這裡停下摩托車,遠處跟隨者的姚遠也隨之停下了戰車,遠遠地注視著那裡。
這應該是一個小型的幸存者聚集地,條件並不算好,晚上需要籠火取暖,生火造飯。那裡很熱鬨,人不多卻一陣陣喧嘩,還有嗬斥聲,笑罵聲。
姚遠將戰車找個不易發覺的地方藏好,自己一人悄悄地走進。小樓外麵貼著白色的瓷磚,上麵已經布滿了灰塵,有的瓷磚已經碎裂開。窗戶上是鐵製的欄杆,防盜用的。
白頭翁和這些人好像是認識的,和他們打著招呼,然後將獐肉拿出來,遞給一個膀大腰圓的身著一身軍綠色大衣的大漢,說道“換彈藥!”
大漢看到獐肉,眼睛在火光下,仿佛發出了綠油油的光芒來“好的,六子,你去拿五子蹦子彈給白頭翁。”
一個瘦小的男子聞言跑進了一個二層小樓,不一會就又小跑著出來,將一個紙盒遞給了白頭翁。
白頭翁掂了掂量手中的子彈盒,抬頭看著大漢“就,這些?”
大漢眼睛一瞪“那你還想要多少啊?就這麼點肉,你還想鳥槍換大炮還是怎麼的?”
白頭翁毫無情緒波動的說道“少,從前,比這多!”
大漢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得了得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那怎麼能比。以前還有很多彈藥,現在用了這麼久,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孫子,你就知足吧!”
白頭翁點了點頭說道“不給我,是吧!”
大漢一下子站直了腰“呦荷!怎麼的,聽你口氣還要動粗?”
然後大漢一擺手,那幾個在火上烤著什麼的大漢一下子都站了起來,全部拿出家夥,手槍,獵槍,五子蹦,雙管獵,五花八門。
“老毛子想動粗,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那個小六喳喳牙花子,手中端著一杆雙管獵說道。
白頭翁嘴角一咧,說道“你們還想殺人?”
這句話流利的很,竟然一點都不帶俄羅斯味!
大漢說道“嘖嘖,老毛子咱們的話說的這麼流利,還裝孫子,明顯不懷好意!”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嘴裡不乾不淨的笑罵著,言辭極儘侮辱。白頭翁把手向懷裡一伸,大漢以及他的手下緊張的將槍全部舉起,對準了白頭翁。
白頭翁嘲笑道“一群膽小鬼,這麼多人竟然害怕我一個人,我隻不過拿支煙而已!”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煙盒,上麵沒寫牌子,不過看上去應該很高檔!他打開煙盒,從裡麵掏出一根煙,又拿出一盒火柴,劃著了火,用手遮著風,點著了煙。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一口白線說道“膽小鬼!”
大漢被他一二再而三的說成是膽小鬼,心裡也很不舒服,手一擺,他的手下將槍都收了起來。
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白頭翁悠悠的吸著煙,全都是跟著一臉的陶醉和眼饞。他們都很久沒有吸過煙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得到煙。
“子彈都給你了,你還賴在這乾什麼?快走吧!”大漢看白頭翁吸著煙,他也有些眼饞,就說了一句。
白頭翁眼珠一轉,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要走。就在他一轉頭的時候,大漢猛然舉起手中的手槍,對著白頭翁就要開槍。
遠處姚遠看的心驚,他們剛剛談話的聲音不算小,說的話他都聽到了。白頭翁竟然說這麼流利的華語,之前卻裝作很生澀的樣子。更沒想到這大漢說開槍就開槍,姚遠心想,不會是為了那盒煙吧?
“嘭!”
這聲槍響的很暴烈,絕不是手槍。這一槍,不但大漢倒了下去,他的手下也倒了三個。
“哢嚓,嘭!”又是一槍,剩下還沒反應過來的人也倒了下去,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頭翁。白頭翁伸出三根手指,放在額頭,對著倒在地上還沒死的人一擺,嘴邊掛著獰笑。
隨後他不理倒在血泊中的大漢和他一乾手下,自己蹬蹬的上樓去了,皮鞋的跟踩在鐵製樓梯上在這夜裡發出清脆的響聲,讓天氣顯得更加冷了。
看著白頭翁上了樓,姚遠也跑了過來,看著地上沒死透的人,看著他們被疼痛而扭曲著的臉,心下暗自感歎。大基地的人很黑暗,這些小團夥的幸存者更加不堪,往往為了小事,或者蠅頭小利就動殺手。
這也怪不得他們,為了生存,隻能將人性放下。
五子蹦的霰彈近距離殺傷力極大,且麵積廣,被轟著了就是一大片麵積,被傷到的人樣子都很慘。
看著他們一眼,姚遠不再理會,沒有好的醫療條件,沒有自己超強的自愈能力,他們隻好死在這了。放出飛簷虎,勾住屋簷,姚遠悄無聲息的就上了樓頂。他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將白頭翁的木盒子奪下來。
讓姚遠沒想到的是,屋子裡亮了起來。這是一種很冷的光,應該是熒光棒之類的東西發出的光芒。在亮著的那件房間的窗戶,姚遠透過花呼呼的玻璃向裡麵望去,不過根本無法看清楚裡麵的情況,隻能聽見白頭翁翻箱倒櫃的聲音,抽屜等物落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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