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途子若不是被銀針紮中了穴位,早一拳打死他了。可穩了穩心神一想,連他都奈何不了的人,一個守墓的又能怎麼樣?孟晚清若是想要拿走骨灰盒,傭人一個普通人根本攔不住!
“妖女好大的膽子,你把吳家的列祖列宗放進煙花裡炸上天也就罷了,謝家的祖宗可不容你放肆!”
“就是,你有幾個腦袋,敢得罪謝將軍。就算是有青龍衛罩著你,你也不該如此專橫凶殘!”
吳家人火上澆油,推波助瀾,今兒是打定了坐山觀虎鬥的主意,恨不得謝將軍立馬殺了孟晚清才解氣。
“爸!她竟然敢把我謝家先人的骨灰刨出來,這種女人就該碎屍萬段!”
謝鼎咬牙切齒的說著,呼吸急促,他現在隻恨當時為什麼不一刀殺了孟晚清,他未婚妻說的對,這種女人的確該死!
“孟晚清!”謝途子換了稱呼,不叫妖女了,“你真的確定要與我作對麼?與我為敵就是與南域為敵,得罪了南域、彆說青龍衛,就是連神帥大人也保不了你。你若是敢讓我家祖宗的骨灰盒有一點閃失,我必然叫你付出代價!”
他氣勢洶洶地放著狠話,橫眉怒目的凶神惡煞樣子,嚇的吳家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可孟晚清卻好似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般,嘴角勾起譏諷,懶懶道“常言道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留不住的骨灰不如喂王八。青龍、先拿他爹的骨灰喂個龜、給諸位助助興。”
她話音一落,吳家人怔了怔,謝家人更是氣傻了。
“你敢!”謝鼎坐在輪椅上怒吼了一聲,胸前因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敢有人在謝家麵前如此肆意妄為!這女人,他一定要殺了她!
孟晚清未開口,一個低智商的黃毛小子,根本不配與她對線。
敢?她王八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敢不敢的?笑話。
“孟晚清、我與南域唐相國的兒子唐坤素來交好,唐老相國在南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付你不過一句話的事!你要想好了,他們手中攥著的不僅是我謝家先祖的骨灰,還是你孟晚清的命!”
謝途子眉間擰成一團,他就不信孟晚清有那麼大膽子,敢同時得罪他和唐相國兩個人!
“住手!”
孟晚清一抬手,叫住了身後的要往烏龜盆裡倒骨灰的士兵。
謝途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何?她怕了吧!
“哼,知道怕了?死賤人,早乾嘛去了?現在知道怕了?”
謝鼎一雙眼看著孟晚清叫停手下的動作,自鳴得意地開口說著,眉梢眼角無不彰顯著傲嬌。
他就說嘛,一個臭女人,也敢與他們謝家為敵,她也配?
“晚清啊,早就說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還非得寸進尺。若是惹怒了唐相國,隻怕你身邊的青龍衛也保不了你。”
吳立業譏諷著開口,嘴角勾起的笑意都快揚到天邊去了。
吳夫人也隨聲附和地嘲諷“就是,雖說青龍是神帥大人手下的三十六精英護衛之首,可就算是神帥大人也不會因為你一個孟家餘孽而得罪南域的唐相國啊,更彆說青龍衛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孟晚清是在左右為難考慮後果時,卻見孟晚清懶懶開口“骨灰倒進水裡就成泥了,烏龜吃著不方便,不是剛下過雨麼,先用地上的泥水搓成丸子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