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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來看看。”相比起周圍自己粉絲的震驚和歎息,原敬之倒是比較鎮定。他有些驚奇的從上杉升那裡接過高木拓寫的曲子,端起放在地上那把吉他試著彈了起來。
高木拓並沒有怎麼舉動,隻是微笑的看著皺著眉頭盯著曲譜的原敬之。他從腦中扒出的這首曲子雖然不算是什麼流傳於世的名曲,銷量甚至還不到60萬張,但它也算是一首節奏感十分明快的好歌。
而且說起來這首曲子跟自己的姐姐也有著許多不解之緣,畢竟她不僅是這首歌的作詞人甚至還曾經翻唱過它。當然,國內的許多人知道這首歌的原因可能並不是因為作詞人是姐姐,而是因為它tieu的那部大名鼎鼎的動畫片龍珠。
沒錯,這首歌便是樂隊fiedvie演唱的龍珠的那首激情四射的主題曲dandan心魅かれてく漸漸被你吸引。
“我承認,是我輸了。高木桑的這段副歌確實比我寫的強了不少。”過了半晌,原敬之放下吉他,低著頭慢慢的說了這麼一句。
“真的輸了麼原桑可是十分出色的創作型歌手啊。”
“廢話,你沒見原桑自己都說了麼再說了,輸給高木桑又不算丟臉,畢竟高木桑的歌可是大賣了200萬張的。”
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高木拓站起身向原敬之伸出了手笑道“也不能算是我的勝利,畢竟原桑作曲比我整整快了十分鐘的時間。所以,這一次就算我們平手好了。”
原敬之看了看高木拓伸出的手,心中不禁有些感激。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如果真的輸給高木拓,不僅臉丟大了,甚至還會給自己套上一層無形的枷鎖,說不定以後有了這樣的心理陰影自己就再也作不出好作品了。而高木拓的平手的言論卻正好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台階,雖說自己確實是技遜一籌,但他卻用時間上的勝負為自己做了開脫。高木桑這個人還真是個好人啊,這麼想著的原敬之也伸出手跟高木拓握了握“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來比試吧。”
“那個時候最好能給我一把吉他,在腦子裡想旋律實在太費勁兒了。”高木拓開玩笑道。
“好啦,既然比試已經結束,滿足了自己的好勝心的兩位是不是應該繼續我們未儘的喝酒大業了”上杉升看著一直緊握著手的兩個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啊,好的。來高木桑,我敬你一杯。”原敬之這才反應了過來,鬆開握著高木拓的手端起了身邊的酒杯。
“原桑客氣了。”同樣端起酒杯,剛才已經被原敬之盯的有些心裡發怵的高木拓這個時候也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
打發了一批上前來要簽名的粉絲之後,三個人又稍微小酌了幾杯,走出居酒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了。
“高木桑你能行麼”上杉升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關係,你還是趕緊送原桑回家吧。看他的樣子要是沒個人送估計是到不了家了。”雖然高木拓確實也有些醉了,但畢竟在他的刻意控製下還算是比較清醒,可再看基本已經是一灘爛泥的原敬之,高木拓覺得還是先讓他安全回去比較好。
“那好吧,高木桑也注意一下安全,我就先去送原桑了。”上杉升也有些無奈,自己這過來蹭飯怎麼反而成了保鏢兼保姆了,怕不是被坑了
“嗯,好的。我這裡沒有問題。”高木拓點了點頭。
和上杉升一起將原敬之架上出租車,看著載著兩個人的出租車走遠之後,他才一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您去哪兒”司機師傅從後視鏡裡看著高木拓問道。
“麻煩您在六本木的xx街口放下我就可以了。”高木拓禮貌的說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姐姐應該還沒有結束錄音,他這麼想著。今天碰到了中森明菜又文抄了一首阪井泉水以後會作詞的歌曲,讓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了。
“小哥,到地方了。”司機的聲音驚醒了一不小心睡過去的高木拓。
“啊,不好意思。”高木拓拍了拍腦門,看了一眼計價器付了款。
“您是歌手高木拓,高木桑吧”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您認出我來了”高木拓微笑著說。
“像您這樣的小帥哥還是很好認的。再說,我的車裡放的可是你的cd,我也算你的一個老歌迷了。”司機師傅開玩笑道。
“那就麻煩您不要將我喝醉的樣子說出去了。”高木拓微微欠了欠身。
“怎麼會。”司機師傅哈哈笑了一下繼續說“行了,我走了。今天能載到高木桑還真的是很幸運呢。”
“好的,您注意安全。”高木拓又這麼象征性了叮囑了一句,便任由出租車消失在東京的夜色之中。
送走了有些熱情的出租車司機,高木拓這才吹著口哨悠閒的向著beg的錄音室走去,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慢慢溜達著也能醒醒酒。
可他剛走到離錄音室還有個二三十米距離的時候,卻看到阪井泉水的身影出現在了錄音室門口。
錄音已經結束了麼高木拓低頭看了看手表,才剛剛8點半左右,這個時間不應該啊
雖然有些疑惑,但能見到阪井泉水高木拓還是十分的高興,他舉起手正準備跟她打招呼,可那聲“姐姐”還沒有叫出口,馬路對麵卻傳來了一聲“幸子”的叫聲。
幸子高木拓自然知道阪井泉水的本名叫做蒲池幸子,但自從他來到beg以來,還從來沒有聽任何一個人這麼叫過她。
馬路對麵的陰影中一個男人向著阪井泉水走去,由於路燈昏暗,高木拓並沒有看清他的麵容,但高木拓通過錄音室透出的燈光可以看到,站在錄音室門口的阪井泉水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
這個人跟姐姐好像關係匪淺的樣子,他心裡這麼想著。可能是男人的小心眼兒作祟吧,他並沒有立刻現身,而是又往路燈照不到的地方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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