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男秘!
許經望著胳膊上的淤青,用手輕輕的碰了下。
嘶……
真他媽的疼!
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
許經開始有點想念紀風了,雖然他讓自己出了糗,但至少他不是暴力男啊!
並且這東郊的路上,這麼久卻是一個人都沒有,自己想被搭救,也隻能在紀風返回的時候,向他求求情,興許他就救了自己也說不定。
許經望著窗外有些突兀寂寥的風景,開始焦急的等待著紀風的回歸,或者說是凱旋。
因為許經太急切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一粒食物沒占,一滴水沒進,已經快餓的不行了。
時間從清晨一點一點流逝,紀風和戚星回到房間補覺,一直睡到九點,戚星才起來,方晴和秦艾也是睡到八點多才起來洗漱吃早飯,唯獨許經一直如坐針氈,孤獨的等待著,直到臨近正午。
正午和風飄旬,陽光溫和,投出幾縷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許經泱泱的臉上,可以看見他臉上油光滿麵的毛孔。
這時候,一輛白色奔馳突然出現在東郊公路上,向越野車這邊駛來。
許經如同看到了救命希望般,抬頭向白色奔馳遠遠看去。
白色奔馳裡麵坐著兩個人,駕駛座上的司機,還有後麵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
後麵的車窗打開著,許經正好可以看見中年人的臉龐,麵容如刀削,剛毅神情泛著浩然正氣,臉上皺紋間夾雜著歲月的滄桑。
許經認得這個人,他是湘城大名鼎鼎的市長,說起來還與許經有過一麵之緣,不過市長怎麼會在臨近正午來這種地方!
許經來不及多想,也不管前車門旁兀自吃著麵包啃著鴨腿的高壯男子,用淤青的雙手使勁拍打著車窗,大叫著向白色奔馳發出求救。
許經之所以能夠使用雙手,這倒不是小三手下可憐他,給他鬆了綁,而是許經竟然咬斷了那唯一的繩子。
在這荒郊野外的找根繩子真的很不容易,原來的那根也是在後車廂裡翻了好久才找到的,說起來繩子還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惡心氣味,不過反正又不是他用,惡不惡心與自己無關。
許經忘了受傷淤青的疼痛,用力拍打著,但,這越野車車窗玻璃好像是隔音的,即便許經再怎麼拍打,再怎麼嘶吼,也是隻有微弱的聲音傳了出去。
白色奔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動向,從越野車旁飛速駛過,留下的也不過是一陣呼嘯的灰塵在空中盤旋,而且這灰塵還影響了小三手下的食欲。
“喂,車走了,彆喊了!”小三手下看了看已經沾上灰塵的鴨腿,憐惜了一會兒,還是扔到公路的一旁。
許經聲音立刻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如果沒被搭救那麼後果就很慘了,他又想起了高壯男人那一陣很有力度的狠踢。
“你要做什麼?”許經向一旁挪了挪身子。
小三手下搓了搓手上的油,然後鄙夷的看著許經,冷笑道:“看你沒種的,剛才大聲叫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過!”
小三手下把頭探進車裡,又道:“彆怕,我不打你,打你我都嫌累,……,你隻要告訴我,你剛才在大聲喊什麼?”
混黑道的都喜歡明知顧問,那樣會覺得自己比較酷。
“我剛才在練嗓子,唱歌!”
這是世界上最扯淡的理由,卻是許經馬上給想到了。
“喲,你還會唱歌!”荒郊野外的,等不到三哥,有個人唱歌助助興也挺不錯的,“行,你來兩首,……,嗯,就江南吧!”
……
白色奔馳上,項義朝窗外望了幾眼,臉上有些狐疑,問司機道:“小張啊,剛才是不是有人叫我了,我好像聽見有人喊項市長!”
小張也向車外瞟了幾眼,道:“市長,不會吧,我們走到這東郊來,這一代都很安靜,沒有什麼聲音。”
項義手扶著車窗,又向外多看了幾眼,然後搖搖頭說道:“那估計是我幻聽了,最近身子一直不太好,這估計又嚴重了!”
……
“小張啊,你再開快些,這到景老家裡還有些距離,我們可彆誤了時間!”
“是,市長!”小張答應完又加快了車子的速度。
項義這次匆匆去見景老,是帶著疑難去的,湘城最近發生了嚴重的變故,對於湘城生活的居民來說,他們可能對這細小的變故並不留意,但項義作為湘城的市長,時刻觀察著整座城市的發展和建設。
這個變故目前發展的趨勢還處於萌芽階段,但即便如此,項義也鄭重覺得應該去和自己的導師景老商量商量才好。
項義望著窗外迅速向後倒退的景致,又不禁想起了那個變故,頓時感覺心裡如焚。
“外公,項伯伯怎麼還沒來?”戚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弄著表哥紀風手機上的植物大戰僵屍最新版本,若無其事得問了一句。
景榭在茶幾上得心應手地衝泡著龍井茶,濃濃的茶香飄蕩在整個屋子,茶幾上不時的霧氣蒸騰,餘煙嫋嫋。
這龍井茶葉還是上次項義帶來的,聽說是老家新采摘送來的,味道清新養脾,令人心曠神怡,今天他過來,正好可以一起品嘗這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