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為有人自稱目睹學生深夜鬼鬼祟祟,可能在四周下了那幽夢跌迷香,是也不是?”
“是”
裘守道再次點頭承認,
“人證物證俱在,本官真不明白你還想狡辯什麼!”
孟夏聽到這裡不慌不忙開口又問,“可是大人,殺人動機呢?學生與此人素不相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為何要殺他?就算有仇有怨,學生為何又要在這貢院之內殺人?”
孟夏說得是實事,就算一切矛頭指向他,但是他真的沒有殺人動機,他也大概猜出了裘守道的想法,也能隱約猜到這位刑部尚書跟自己那個一切靠拳頭的老爹應該是不太對付。
裘守道冷笑了一下,
“沒有殺人動機?直到現在還這麼嘴硬?好,你說你沒有殺人動機,那讓本官來告訴你!”
說著他伸出手,身後一名捕快馬上雙手遞上一張折疊整齊的油皮紙。
裘守道雙手打開油皮紙,
“呂之昂,蜀州河口生人,元景十年解元,儒林名聲不小,有望奪得本次會試魁首。本次進京參加會試,曾在會試前一天到過金玉樓。”
孟夏心頭猛地一跳,裘守道話說到此,這件事情背後誰人在栽贓於他已經顯而易見了,隻能是金玉樓。
看來從打邕州金玉樓販賣童男童女案後,他一直在對方視線之內,當初回乾州的道路上沒對他動手,不過是再找一擊致自己於死地的機會罷了,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付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眼裡,接下來金玉樓隻需要根據孟夏的動作來做局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就聽裘守道接著說道“在金玉樓曾與孟夏發生口角。”
“你說你們素不相識?可是現在有人證實你說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裘守道直盯著孟夏雙眼,那股威壓再次襲向孟夏,不過照比之前沒有那種無法抵抗的感覺。其實是裘守道顧忌閱文千山和明致平就在一旁,沒有太過用力。
孟夏周圍的壓力不斷地擠壓著他的身體,雖然難受異常,但是孟夏依然不肯低頭,如同裘守道一樣,也是直視著對方的雙眼。
“我,不曾見過他,從來,不曾。”
孟夏咬著牙齒,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裘大人!”
閱文千山開口,裘守道便散去了官威,可是剛剛的威壓依舊讓孟夏大口喘著粗氣。
“你說你沒見過他,好,那麼你有人證麼!?不要以為你是鎮北侯家,就可以肆意妄為!”
裘守道直接點出孟夏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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