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做個紈絝!
“你誰啊,憑什麼給你?”
那青年正在賣力的思索這九連環應該要怎麼解,陡然聽到李奕的聲音,抬頭見到的便是一張小白臉,更加的不爽了。
“嗬嗬嗬我不是看你在這裡研究好久了麼,這才解開兩個環,眼看時間就要到,兄台怕是沒有時間了,不如讓我來試試?”
李奕沒想到這家夥火氣這麼大,有些無語,不過有求於人家不是,還是耐下性子來說了一聲。
李奕不由得想到,這家夥看了他一眼就這樣暴躁,想來是在忌憚他的絕世容顏。
嗯,應該就是這樣的。
李奕想的到也不錯,眼前的青年本就因為解不開九連環而煩躁無比,這李奕還長著這麼一張小白臉,他的確是嫉妒了。
所以,李奕接受到的就隻有一個字而以。
“滾。”
李奕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家夥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他向來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不過是同情這家夥注定就是一個什麼都得不到的舔狗罷了。再說,讓他離開也是為他好不是,長的到還馬馬虎虎能夠過得去,就這麼喜歡在台上丟人現眼啊。
那就不用給麵子。
三十六計,走為上。
“這小子誰啊,這麼多人都失敗了,他還上去,裝什麼裝呢。”
“就是,也不看看時間,這還有不到半柱香,還想解開這九連環?”
“又來一個厚臉皮的癩蛤蟆”
台下眾人自然也見到了這一幕,便是分分出聲,語氣極儘嘲諷,貶低。
大家都是癩蛤蟆,舔狗,現在好了,竟然有著癩蛤蟆想要當王子,舔狗想要咬人,有了上進心,他們自然是嫉妒的。
對於台下的聲音,李奕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家夥就是一群看不得彆人好的家夥,他們解不開,就希望彆人也解不開。
一個個長衫儒袍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爭風吃醋到是一把好手。
“這位,兄台,不如讓在下來試試如何?”
這一次李奕學聰明了,來到一個麵色還算平靜的青年麵前,臉上帶笑的問道。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麵子還是要給人家的,整天板著一張臉,就像是誰都欠了銀子似的,容易被揍。
就像是,小院子的那個人間絕色趙冰,要不是打不過,李奕早就想將其按在腿上摩擦不對,是打屁股。
“你能解開這東西?”
眼前的青年到是沒有之前的暴躁了,抬頭看著李奕,還算有幾分俊美的麵容上露出詫異之色。
“嗬嗬嗬,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兄台能否給在下一個機會?”
李奕鬆了口氣,總算是有個正常點的,不那麼暴躁。
“嗯,可以,不過可是讓我在旁邊看看麼?”
楊升站起身來,將手中的九連環放到李奕手中,臉上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不知道為何,楊升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家夥能夠解開這九連環。
至於他麼,現在不過是解下來四個環,其他的就為難了,不說是半柱香的時間,就是給他一年也未必可以。
自知自明還是要有,他早就想要放棄了,隻不過想要在台上看看有沒有人能夠將這東西解開罷了。
“你隨意”
李奕說著便是坐了下去。
這祝媽媽準備的還是比較貼心的,在舞台上當了五張小案幾,案幾前是一張小凳子,讓這群公子哥,不至於站著或者是蹲著解這九連環。
李奕說了一聲,就沒有站在身前的楊升,打量著眼前的九連環,九個環,環環相連,環下有柄,接著著底座。
確定是九連環無疑,那就好辦了。
一七九,二四六八。
九連環其實還蠻簡單的,並不難取掉一個的時候,第二個取不掉,但後麵的第三個可以取掉。把前兩個裝上的時候,第三個取掉了,那麼取掉前三個的時候,第四個是取不掉的,真相是取掉了第五個,每去掉一個的時候,要把它全部裝上來,然後再全部恢複一遍。
難道是不難的,這東西就是一個規律的問題,可是麻煩啊,李奕手中健指如飛,看得身旁的楊升目瞪口呆,隻不過一會之後,眼中便是充滿了喜悅。
他的直覺是對的,眼前的公子,還真的能夠將這九連環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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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落日圓”
在李奕沉醉於手中的九連環之際,二樓包廂之中,白霜手中拿著他所作的詩,喃喃的念叨著,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一絲迷茫之色,像是真的見到了茫茫戈壁之上,一道弧煙筆直而上,一條大河蜿蜒流淌,一輪太陽緩緩落下,陽光柔和。
“小姐,這詩真的很好麼,比何公子作的詩還要好麼?”
小夕看著自家小姐一幅入迷的樣子,站在一旁忍不住的開口,小嘴撅了起來,老大不高興了。她沒想到,那個說小姐壞話的家夥,作了一首詩,竟然讓小姐愛不釋手。
不是說,何公子是解元麼,吟詩作對是她的強項,怎麼還讓這家夥撥得頭籌,讓小姐都愛不釋手了呢。
“不可同日而語,何公子何公子這輩子怕也作不出這樣的詩。”
白霜搖了搖頭,何冠瓔是有些才氣,隻不過這樣的傳世至之作,何冠瓔這輩子怕是沒有這樣的本事的。
這一點,白霜可以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