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鹹魚!
“不對,你耍我,你早都可以贏我,你故意給我下套,你不是君子。”
寧梓溪看著司馬昭氣急敗壞的樣子,樂了,
“我是小女子,可不是君子。你棋藝不佳,怪不了彆人。”
“你,”
赫連華不管他倆的鬥嘴,坐在寧梓溪對麵,
“請,”
寧梓溪玩味的看了一眼赫連華,點了點頭,
象棋自古是場對戰,保自將殺他將,所謂棋越下越少。
赫連華看著棋盤,臉上神色不明。
司馬昭到是有些滿意,棋盤兩人一棋未少,想來他倆技藝相當,看著寧梓溪的眼神頗為不屑。
想來他是忘記自己輸的隻剩兵將了。
劉燁看著棋盤頗為古怪,向來圍棋越下越多,講究共生,如今這象棋竟也下出這風格,這是旗鼓相當,還是全然碾壓呢。
在場的人心思不一,赫連華神色淡漠,將手垂下,
“我輸了。”
“什麼,”司馬昭驚訝的說到,
看著棋盤明明棋未失一步,哪來的輸,很是奇怪的看著棋盤,
“你很厲害,”
“嗯,謝謝誇獎。”
“赫連華,你彆逗我,你真的輸了。”司馬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輸了,心服口服。”
要是成年男子這副樣子,可以說此人冷漠無趣。
偏偏是這五歲蘿卜頭強撐高冷,寧梓溪假裝擦了擦嘴,掩藏自己抽搐的嘴角。
“這次算你贏,我們再比一場,”
“比什麼。”
司馬昭眼神示意劉燁,你說比什麼,
劉燁回了一記眼神,自己的事自己乾,我不知道,
司馬昭怒視著他,兄弟情呢。
劉燁偏了偏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好不悠閒。
司馬昭想來半天,
“我們比扳手腕,”
“好呀。”
寧梓溪跟著幾人來到榻前,看著幾人坐在一邊,摸了摸手中的鐲子,
“小黑,你說小孩子小打小鬨,不禍及家人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繼續修煉吧。”
寧梓溪慢慢坐在了榻上,不動聲色的動了動屁股,很好,夠黏。
“先說好,我上把贏了,要給彩頭。”
“行行行,你說你要什麼。”司馬昭無所謂的說到,
“一人五千兩,記得呆會兒走之前給我。”
“行,額,你說多少,五千銅板。”
寧梓溪掃視了幾人,
“你們不會賴賬吧,”
“不是,五千兩,你去搶劫去吧,你…”不知想到什麼,司馬昭壞笑一聲,
“行,我們給了。”
“不過,這次扳手腕誰要是輸了,去另個房間,對著那些人大喊三聲自己是豬。”
寧梓溪心中嗬嗬一笑,真無聊,麵上不顯,點頭同意了。
“你們誰先來,”
“我先來,”司馬昭蠢蠢欲動,先靠近了桌子,右手擺好姿勢撐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