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鹹魚!
寧梓溪回到房中,打開了手中捏了許久的紙張,
看著紙上的字,表情有些扭曲。
車兒見狀,伸長脖子看去,紙上字一個不識,伸出指頭數了數,到是有八個字。
“四小姐,上麵寫著什麼。”
寧梓溪對著車兒扯出一抹笑,推著車兒轉身去取糕點,手朝背後一靠,將紙揉成圓團,瞄準窗外拋了出去。
“自是誇我的優點,不然怎能入安逸社。”
車兒將糕點遞給寧梓溪,聽了這話點了點頭。
“四小姐自是最好的。”
寧梓溪咬了一口糕點頓時噎住,喝著車兒喂的茶水,有些尷尬,倒也不必如此信我。
窗外打掃院子的家丁收拾了地上的紙團,打開一看,隻有八字。
饕餮之徒,嗅覺靈敏。
家丁自是不懂,掃了一眼又將紙團揉了揉清理掉。
寧梓溪看著車兒信任的目光,小歎了口氣,自己這嗅覺靈敏之事暫且不談,車兒這身本事可不要浪費。
祖母寺中拜佛,祖父書房畫山河,姨娘遠在他地祭祖,母親棧道照顧四哥。這大房隻剩下一個閒人了。
寧梓溪說乾就乾,帶著車兒去了寧定川院子。
“爹,爹。”
寧定川聽著這聲連忙讓侍者們離開自己房間。
將床上的衣物直接用鋪蓋蓋起,鞋也用腳踢進了床底。
這才讓寧梓溪進了院門。
寧梓溪看著床上的淩亂,寧定川衣服上係錯了扣子,小眼睛轉動看著四周的丫鬟們,竟個個都有些薄汗。
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寧定川隨著寧梓溪的目光看著自己衣服前扣子的錯係,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又將扣子係了回來。
“溪兒可是想母親了,等今天爹爹進宮麵聖之後,騎馬帶你去棧道將你母親接回來。”
寧梓溪聽著這話,有些不懂,看著寧定川臉上的愁容,瞄到床底的鴛鴦靴子,嘴角抽搐,點了點頭。
“爹爹,我想讓車兒學武,這樣就可以幫我保護四哥和鈺哥兒了。”
“溪兒有這心就好,府中有幾個會些拳腳功夫的婆子,明天給你送來,到時幫你保護四哥和鈺哥兒。”
寧梓溪點了點頭收下了,不過車兒也得學武。
“車兒。”
車兒聽著四小姐的指令,徒手將寧定川一旁的桌子提了起來,隨意的顛了顛。
寧定川靠在桌子上的身子差點摔了一跤,看著院中幾人都看向車兒,假裝擺了擺衣袖,也朝車兒看去。
這一看也是有些驚異,這丫鬟竟是天生神力,在府中這麼多年自己竟不知。
打量了眼車兒的身形,這年紀倒也不算大,要是如今學習武將來也是有些成就的。
寧梓溪偷瞄寧定川的表情,眨巴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寧定川。
“爹爹,車兒能不能練成高手,到時保護我和哥哥姐姐還有妹妹們。”
寧定川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這車兒學武包在自己身上了。
寧梓溪頓時開心,纏著寧定川要了好幾錠銀子要出去慶祝,
至於慶祝啥,寧定川一點不知。
坐在椅子上有些發愁的看著床上的衣服和靴子。
站在周邊的侍者們隱忍笑意,低頭抖動著肩膀。
寧定川有些生無可戀,自己乃大房之主,這皇宮特為自己開設的宴會自己竟不知該穿啥,愁不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