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鹹魚!
“阿溪,他太過分了。”
寧梓溪抬頭看了眼那少爺安靜寫字,小好低頭臨摹。
寧梓溪掏了掏耳朵,不是挺好的嗎,現在不吵了。
安靜鼓著臉,有些氣憤,這不是吵的問題,而是這少爺太過分了。
寧梓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所以”
“我們幫幫小好好不好。”
安靜趴在寧梓溪耳邊悄悄說到,
寧梓溪看著前方寫字的人手頓了頓,勾了勾嘴角,
“好呀。”
“那兩位女學子,可是寫好了。”
安靜趕緊坐正身子,尷尬的看了夫子,立馬低頭拿筆練了起來。
寧梓溪看著學子們齊刷刷的轉頭看著自己,也默默低了頭。
時間好慢,倆人終於熬到了午飯。
看著小好替那少爺收拾東西,還被那少爺嫌棄慢的嘴臉,安靜翻了好大一個白眼。
“阿溪,我們走。”
安靜拉著寧梓溪從兩人身邊走去,碰到那少爺,大大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少爺很是懵的看著兩人離去。
“阿溪,我想好了,我讓父親幫那學子轉正,這樣那少爺就不敢欺負他了。”
寧梓溪輕笑,到底是首富之女,雖然小,並不糊塗。
自己還以為能套個麻袋揍人呢,
唉,白期待了。
“阿溪,你說這樣可好。”
“好呀,不過你知道伴讀的工錢嗎。”
安靜一臉疑惑,何來的工錢。
寧梓溪偏了偏頭看著飯堂的侍者,安靜也看了過去。
“那些侍者是奴籍,領著安逸社的工錢,養著自己或者他們的家人。安逸社的束脩你也是知道的,按人頭交學費,貧苦人家束脩全免,靠著我們這些人均攤。而這些貧苦人家必須是良籍。”
安靜聽得越發不懂了。
“阿溪,你要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逸社規矩奇怪,看似無情,卻屢屢能給底下的人鑽空子。這伴讀並未要求是良籍,這小好和那少爺的關係是雇傭還是主仆你可知。若是雇傭,他那父母若有錢大可花錢或者以新生入安逸社,何必雇傭,伴讀考試更為苛刻你又不是不知。若是主仆呢,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寧梓溪定定的看著安靜,
“你如今可還要幫他。”
安靜抿了抿嘴,
“阿溪,你好厲害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就是我沒太聽懂。”
看著寧梓溪變了的表情,
“不過,那小好我不幫了,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對吧。”
安靜尬笑一聲,剛才阿溪好像自己嬤嬤呀,
不管聽沒聽懂,做不做,先答應就好。
看著阿溪表情如初,安靜小舒了口氣,果然爹爹說的是對的。
兩人解決好午飯,回到房間休息一會兒,便由著侍者帶去了各自的屋。
寧梓溪有來到了百草屋分屋門前,那侍者又溜得飛快。
有這麼恐怖嗎,
寧梓溪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如今午飯剛過,屋內師兄並不多。
阿寶和幾位師兄交談,看到了寧梓溪,擺出了一個大笑臉對著寧梓溪。
寧梓溪也笑了笑,笑中有些奇怪。
拜托了,小阿寶,對自己笑就好了,沒必要大聲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