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鹹魚!
“將軍何時能醒來。”
“就在這兩日。”
軍師看了一眼何郎中一旁副官,
不是說毒未解將軍不會醒來嗎。
副官說到,
“將軍之事已經告知陳郎中,郎中近日就會帶藥歸來。
至於將軍醒來,多虧母蟲及時入體,將軍體內陰陽調和,這才護住將軍性命。
還有那小子,體質特殊,母蟲在其身體異常強大,子蟲也跟著護住將軍。
何郎中還托火老大在她飯食中加了藏紅花,將軍這幾日醒來並非難事。
解毒之事需要等陳郎中帶回來的藥。”
軍師頷首,讓何郎中與副官離開了帳篷。
寧梓溪搬著木盆,朝後躲了幾步,看著何郎中的背影,嗤笑。
前幾日看到藏紅花以為是老大看著自己身體弱,合著是這回兒事。
寧梓溪端著盆,漫步走在雪地裡,盆中的熱水變得冰冷。
仰頭看著天空,耳邊是風聲,夾雜著呼嚕聲,腳步聲。
寧梓溪知道,自己所想的鹹魚夢一點點在瓦解。
不喜歡被人算計,不喜歡被人安排,不喜歡無能為力。
總的來說就是不想有啥建樹,還不想被人欺負。
看著周遭,寧梓溪輕笑,
做夢呢。
這是軍營,是一堆為了安身立命,要造反的軍營。
本想著或許可以按著劇情走,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可惜,
天生不安分的性格,在蠢蠢欲動,不知哪日就真的藏不住了。
不過,
艸
這水就這麼冷了,自己還送啥水。
寧梓溪微怔,自己最近好像老愛臟話狂出,得改改了。
還有這水,該熱熱了。
過了半個時辰,寧梓溪歎了口氣,自己將這將領的帳篷才添置五個,
這效率,怕是明天都回不了屋子。
得想想辦法了,不能一個人乾。
火頭軍的眾人,自己要是回去求著幫忙,是不是顯得自己太沒用。
門口的士兵要是叫來幫忙,是不是要說他們玩忽職守。
該叫誰呢。
嘖,一時半會兒真沒人可叫,自己來的遲,熟悉的人不多,要不怎麼叫十三呢。
十三,
馬十三,
寧梓溪眼神一亮,怎麼就把馬軍給忘了。
不對,怎麼就把小馬兒忘了。
寧梓溪將手中的木盆一放,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裡。
“火十三,你把水送好了。”
站崗的士兵看著寧梓溪有些驚奇,竟然這麼快將水送好了。
寧梓溪擺了擺手,
“送了五個帳篷。”
士兵瞪大眼睛,
“那你還不趕緊送去,不然等著我們早訓,你都不見得送完。”
“知道了,我去借個東西,很快就來送了。”
士兵剛要說什麼,一抬頭看到寧梓溪早走到遠處,步子飛快,身姿到是逍遙得很。
士兵搖了搖頭,果然,火頭軍的人不能當常人看待。
剛才還逍遙的寧梓溪,如今畏頭畏腦看著眼前。
守馬的士兵一個個打著盹,寧梓溪掏出從郎中那順手揣兜的麻粉,說是用來套野獸用的。
麻藥挺管用,隨風飄著,半馬廄的馬全暈了,
就是吹不到守馬廄的士兵那,試了半天,士兵點頭打盹,就是不昏倒在地。
寧梓溪摸了摸鼻子,從一旁扯了兩塊步,將麻藥朝上一倒,慢慢走到兩個士兵一旁。
朝著仰天酣睡的士兵臉上給了一布按了按,哎,挺好,直接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