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鹹魚!
“既然借了高郎中的藥,這解藥你便也收好。”
老二將藥遞給寧梓溪便坐在一旁不在說話,聽的寧梓溪心中是一顫,
十哥不是說沒人發現嗎,看了眼老二,又看了眼老大,
那了然於胸的眼神讓寧梓溪表情僵在臉上,不會自己和十哥乾的事他們都知道吧。
尷尬一笑,寧梓溪將藥收到懷中,乖巧的坐在一旁。
看著三人身上的傷口,老大扔給三人一瓶傷藥,問道,
“說說吧,你們是何人。”
隨著這聲音,寧梓溪仔細觀察三人,
衣衫襤褸,發髻早已散亂,傷口不知有幾處,血跡到時布滿全身,糊的臉都看的不真切。
寧梓溪眨巴著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中間的人,
這血痂耷拉在胡子上,咋就能把胡須耷拉掉了,這胡子不是假的吧。
寧梓溪撓了撓眉頭,繼續瞅著那人,看的那人也瞅了寧梓溪一眼。
彆說,挺凶的,有點像,看了眼一旁的頭狼,
頭狼看了眼寧梓溪,那眼神,和這人簡直一模一樣。
“各位好漢,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隻是那些人還會追來,不若你們先走,我們斷後。若是我們有緣再見,一定不會對你們隱瞞。”
“不用擔心,十三已經處理好了。”
寧梓溪悄悄看了眼老大,對著幾人點了點頭。
唉,自己就是看著那些昏倒的人身上有點錢財,找了個小解的借口鑽進狗洞借了點兒,
哪知道那些人來的這麼快,一緊張把瓶子裡的藥全撒出去了。
結果又來人了,又一緊張,把身上的火折子弄掉了,
誰又知道自己在那火折子裡費了多少力才添了點銅不影響它燃著,
結果就因為人多,自己一緊張,火折子就這麼白白浪費在這山寨了。
幸好燒了幾個屋子,那些人急得都去滅火了,不然自己能被氣死。
還沒平息心中的怒火,一轉身就看到了老大的大臉。
看了眼身後著火的山寨,又看了眼老大,麵麵相覷,到底是反應過來了,拿出從十哥那學的招牌笑容,笑了笑趕緊朝前走。
這事又咋解釋,真的是太緊張犯的錯呀。
收回思緒,看向三人。
三人一怔,不知信與不信,舒了一口氣,右側那人剛想開口,被中間那人止住,自己說到。
“我是斷尾山的大當家,”
聲音頓住,
“我曾是斷尾山的大當家。”
旁邊倆人一聽,表情一變,
“當家的,你是我們的大當家,一直都是,那些兄弟,他們也是沒辦法,你不要怪他們。”
“當家的,兄弟們隻認你一個大當家,你,”
……
“那啥,當家不當家的這你們三等會兒好好說道,咱先說下其他事,
大當家的,您繼續說。”
寧梓溪覺得自己在不說點啥,這一晚上都在糾結這當家不當家,偏偏老大老二一個假寐,一個低頭看地,毫不在意。
自己真的懷疑他們在試探自己,還感覺他們對自己所做之事並不意外,這感覺沒由來怪得很。
歎了口氣,這次回營怕是有點難纏。
大當家繼續說到,
“我叫劉大力,曾是斷尾山的大當家,”
看著旁邊又要激動的兩人,寧梓溪瞪了兩人一眼,這才沒搭話。
“斷尾山的兄弟都是窮苦出身,上山當匪也是逼不得已,所劫之人都是些達官貴人。
這些年劫了不少人,知道不是長久之計,也在山上開墾了地,自己種著,還給附近村民送了些,日子也是能過的。
前段日子縣裡來了個新縣令,來到斷尾山說是不追究我們當匪之事,隻需幫他們蓋個東西即可。
因為是縣令的話,寨子裡的兄弟能成為普通人,都是高興的。
不成想這些人奸詐,先是派人進入寨子說是教我們如何蓋,摸清寨子位置,將兄弟們的親人控製住。
逼著我們建那東西,若我們不從便殺了我們的親人,我們不得已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