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祖師!
我在李帥的電話聲中聽出一絲陰謀的味道。
他暗算張大全欠下巨額外債,借此機會要挾王姨一家子,讓張娜嫁給他。
如果不是他,王姨的家就不會毀。
我記得,他高考可是連科線都沒夠得上,就這樣一個人,怎麼還扯上當官了?
還有那個口中的師父究竟是誰?
當李帥離開醫院的走廊,我真是一頭霧水。
和張娜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曾偷偷為她看過麵相,並非大富大貴之人,又何談借運?
我估算了一下時間,故作鎮定去病房見了一眼張娜。
剛進病房就看見王姨在為娜娜剝橘子,見到我,她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我說“娜娜恢複的怎麼樣?”
這時,娜娜瞪著一雙迷茫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你是誰?我們以前認識嗎?”
“我們是同學。”我笑了笑。
關於給她三十萬醫藥費的事情,我並沒有說。
而王姨明顯像是鬆一口氣,我這時才知道娜娜失憶了,她忘記了很多的人,包括她的大學夢破碎了。
我替她惋惜而心疼,但我不能表露出來。
簡單的聊了幾句,我問王姨要來張大全的電話,對於自己的丈夫,王姨是又愛又恨。
但是,她恐怕也知道張大全是什麼德行,給我電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顧慮。
我離開醫院以後聯係到了張大全,因為爺爺說過,隻有等到那條龍出現,我才可以用她所教我的本事,導致我當前的處境非常被動。
見到張大全以後,看的出他整個人的氣場已經完全破了,發現他灰頭土臉,活脫脫一副鬼相。
“一開始接電話,我還以為是債主子找我呢,沒想到是你啊。”張大全親切的摟著我的肩膀,“走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叔叔請你吃飯。”
我知道他身無分文,找我去也是為了買單而已。
他一個人吃了三大碗的麵條,結果,就在他低頭擦汗的一瞬間,我在不經意間看到眼睛裡有著一道細小的紅線。
這讓我當時就驚住了,張叔以前隻是個廚子,誰會大費周章請人給他下降頭啊?
我爺爺陳俊生是麻衣派掌門,我是他的孫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張叔的確是被降頭術迷了心智。
降頭是東南亞的一種常見巫術,降頭師會利用被害者的骨骼、血液、毛發下降。
而降頭的種類有很多,像飛降、藥降、靈降、鬼降、情降等等多不勝數,一旦中了降頭,不僅被害者的身家性命在降頭師的掌控之中,甚至他的情感與思想都能被降頭師所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