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曾經在某一刻對她有過複雜的情緒,可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知道那並不屬於男女之情。
我告訴她最近挺忙的,有事情回頭再聊。
陳懷珺激動道“陳正,求求你幫幫我,隻要你肯幫我,我告訴你我爺爺臨死前說過關於你的秘密。”
陳俊義和我爺爺是同門,是在這個世上除了爺爺以外,最了解麻衣派的人。
可關於我?還是秘密?
陳懷珺再三保證絕對沒有騙我。
深思熟慮後,我讓她將目前遭遇的麻煩講清楚。
陳懷珺說最近這幾天她經常做奇怪的夢,有一個滿臉是血的小孩兒叫她媽媽,還讓她抱著喂奶。
但怪就怪在並未懷過孕的陳懷珺,早上起床後卻發現自己竟然真的來奶了!所以才會慌亂間想起了我,為此她還在電話裡為我再三保證,她還是處女,從沒做過出格的事情。
我在電話裡沉思片刻,顯然她是被小鬼纏上了。
陳俊義給子孫定下生死規矩,注定養成她冷酷的性格。
可不管怎麼樣,我爺爺去世的時候,她也曾幫我一同打理過後事。
讓她下午開車來接我。
見麵時陳懷珺憔悴了許多,眼裡閃爍著淚光,激動道“陳正!太謝謝你了,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該去找誰。”
我覺得她此時表現出嬌滴滴的模樣,不過是畏懼死亡罷了。
當她企圖挽我手臂時,我不由地退了半步。
“還是先上車吧,一會兒和我講講發生了什麼。”我說。
陳懷珺有些哽咽說“之前是因為我太害怕死亡,想借助天師府來幫家裡渡過難關,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其實在我心裡是對你有感情的,隻是我當時沒有發現,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們不曾有過開始,現在又何談重新二字?
我歎了口氣“先上車。”
我在表明了態度後,彼此間的距離也不會那麼近了。
坐上了她的車,直奔向了陳懷珺的住所,路上她與我詳細的說了下經過,而且還將一張b超片遞給我。
我看了眼這個b超片,她真的懷孕了!
陳懷珺帶著哭腔說“一開始我也懷疑被人下過藥,為此我還特意去做檢查,結果還是完璧之身,怎麼會稀裡糊塗地懷孕?”
我認真道“胎兒本是父精母血,你b超單上看起來模糊不清,很像陰陽學說中的模糊鬼。”
她眼睛都紅,繼續道“前些日子我夢裡看見一個嬰兒,他竟然會說話,問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媽媽,還說自己好餓啊,他在夢裡強行撕開了我的衣服開始嘬我的胸部,我第二天早晨醒來睡衣都濕了。”
“放心吧,我儘力而為,模糊鬼很難纏,傳說連陰司都不願意招惹,何況凡人了,你再好好想想這幾天招惹過誰。”我問。
陳懷珺的家庭環境特殊,陳俊義和我父親走出兩條不一樣的路。
家族活著的人必須經曆一場自相殘殺,隻有勝利的人才配得上家業,打破詛咒,從此遠離玄門。
陳懷珺回憶道“前些日子張翰卿幫我保住了性命,陳家的三代後裔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可我誰也沒有得罪過。”
聽陳懷珺講述完這些奇怪的事情後,我建議還是先回她的住所瞧一瞧,到了那兒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