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被堵住了口鼻卻依然能夠與我大喊“你封住我也沒用,我要殺她,你保不住的!”
沉浸心神,以我生平所學來看,驅邪縛魅,首先要將它拔出來。
為此,我心裡隻能對吳念國夫婦說“形勢危急,多有得罪。”
當即,脫下吳怡蓉的外套。
她的肌肉開始抽搐,皮膚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
她癲狂的大喊“沒用的,你殺不了,殺不了我!”
媽了個雞的,殺不了?我倒要看看怎麼殺不了!
先後利用銀針刺激四陽穴,又以毛筆在她身上畫下五星六曜符。
念誦法咒,將一件淡青色的毛呢被單蓋在吳怡蓉的身上。
此時,我飲了一口水,吐了她一身。
在被單上寫下金剛經文,由於麻衣派的祖師曾經是個和尚,後來改行當道士,又還俗後遊蕩於市井之間。
所以,麻衣派傳承本就有著佛道兩家的影子。
從上向下些書寫經文,被單下麵鼓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
這個包會沿著她的身體開始到處亂竄,我通過經文一點點把它逼出地竅。
於是,那大包被一直挪到了她的小腹位置。
覺得差不多了,我將手放置於雞蛋大小的包上,很軟,感覺就像是脹了氣的水球一樣。
接著,口中反複念誦經文,吳怡蓉哀嚎的聲音變的更大了。
她陣陣尖嘯的聲音震的我耳朵發麻。
伴隨‘噗’的一聲響,被單鼓起來。
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壓在裡麵。
我對吳念國喊道“快放狗進來!”
吳念國下令,大門被人推開,犬聲狂吠不止,一條條大狼狗盯著吳怡蓉,就像是看見了仇人似的,恨不得掙斷脖子上的鐵鏈。
感覺時機到了,我一把掀開被單,一團青氣繚繞,吳怡蓉全身上下長滿了貓毛。
可當她剛想撲向我的時候,看到周圍獵犬,大驚失色。
慌亂間,腳下的鞋子掉了。
那些狼狗看到鞋子徹底瘋狂了,其中一隻掙脫鐵鏈之後,相繼有六條狼狗撲向繡花鞋。
我則用被單罩住了吳怡蓉,看著她旁邊還在燃燒的命燈,我長鬆了口氣,這人總算是救回來了。
且說那隻繡花鞋,竟然在空中亂竄,惡犬不停追逐,直到有青氣自鞋子裡飄出,眨眼間幻化成一隻紅眼狸花貓。
它房屋亂竄,終於還是沒能逃過獵犬的追逐,被堵在牆角,渾身毛發乍起。
我說“有槍嗎?”
“啊?有。”吳念國被我問的發懵。
我指著在那隻被堵在牆角的妖貓,“打死它,然後熬湯給你女兒喝下,三日後即可痊愈。”
吳念國連連感謝,告訴手下牽著點狗,掏出一把黑槍,咣……咣……咣……,連開了三槍,都打在貓妖的身上。
我這次幫吳念國做事,的確有著自己的私心,可修道也是修心,從善則心安,心安則道成。
叮囑他們這幾日不要打擾吳怡蓉休息,保證屋子彆見光,因為人的魂魄離體之後,再回來不一定落在什麼位置。
萬一位置有所偏差,這人醒來以後智商多少會受到影響。
今天救了福清會的人,老會長得知孫女得救了,竟然立刻蘇醒過來,病好了一大半。
這件事辦的皆大歡喜,吳念國把我單獨請到書房。
遞給我一支煙,感激道“小師傅手段高深,我吳念國活了快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瞧見,錢我已經讓陳朗去準備了,該給您的一分不少,何況,我想交下您這個朋友。”
和這種江湖人打交道,我直接開門見山,因為每個人的生活環境不同,對問題的看法也會不同。
我如果說什麼都不要,反而讓人瞧不起,或者覺得我彆有所圖。
我直接說“多謝吳老板抬舉,其實,我隻有一事相求。”
他收斂起笑容,讓我請講。
我說“過幾天藤田美術館拍賣六龍圖,六個億我拿不出來,所以想讓您幫找出買主的身份,剩下的交給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