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祖師!
華夏佛門有八宗,分彆掌握佛門八寶。
傳說達摩祖師將禪法下傳給慧可、僧璨、道信,弘忍。
最後再由弘忍傳給了慧能與神秀二人。
其中神秀創立北派,主張漸悟。
慧能創立南派以頓悟,和那句“即心即佛”傳誦至今。
總持寺曹洞宗則是慧能祖師門下的南宗一派。
宗門代表的人物就是石頭希遷,法號“無際大師”,也就是當今世上飽受爭議,且坐在總持寺接受供奉的古佛。
潭拓寺時,被空海他們利用假金身擺了一道,如今能有機會扳回一局,我覺得渾身充滿乾勁兒。
研究釋彥給的資料,總持寺是一個很神秘的寺廟,除了是曹洞宗的山門以外,寺內彆院與支院分彆設立了女子學校以及鶴見大學,以及一所公益性質的社會館。
汽車停在了山腳下後,與釋彥徒步上山。
為了穩妥起見,我還特意帶著羅庚。
悄悄潛入寺內,見這裡青磚鋪砌,地麵一塵不染,草木翠綠,房屋皆為棕色的實木所鑄。
寺廟整體顏色偏向於灰、棕、褐三色,看起來很嚴肅,不像咱們的寺廟開門見紅。
沿著道路沒走出多遠,一座矗立在正中央的石燈出現在眼前。
他足有兩米左右的高度,整體皆為石頭雕刻,唯有裝燭火的位置是利用燈罩包裹。
石燈籠寓意為‘淨火’,意味著用火去淨化萬物,同樣它出現的突兀令我有些意外。
正常石燈本為照明,以及供奉佛祖所用,可它卻矗立在空地的中間,像是擋住佛殿與大門之間的障礙。
拿起總持寺的地圖以羅庚定位。
麵前石燈籠原本處在一處空地,可在風水中卻是朱雀位。
以燈火寓意朱雀招展之意,並且在石燈四麵皆為鳳凰翱翔的雕刻,燈柱下方卻是盤坐的僧人以及佛教降魔杵的法器。
此處與華夏五台山格局很像,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的四象風水局。
其中青龍位則是一座氣勢恢弘的寺廟,屋簷招展上方俯臥青龍,僧院內有涓涓流水而過。
與之相對則是沒有棱角的青石,上方還雕刻了許多經文。
夜闌人靜,就算是莊嚴的寺廟也變得陰氣森森。
走了沒多久,前麵出現一座涼亭。
有一尊方鼎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涼亭周圍還特意用警戒線攔住。
我和釋彥對視一眼,坦白講,站在這裡會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當利用觀神術查看,隻見方鼎上方有陰氣如泉水般溢出。
可大鼎周圍除了有鉚釘覆蓋在鼎外,什麼也沒有。
釋彥皺著眉頭,低聲道“陳正,你有沒有感覺有人盯著我們?”
“什麼?沒有啊。”我環顧四周,視線所到,沒有一個人影。
接著,我問他,會不會有人趴在窗戶偷看?
“不能不能,那麼遠的目光根本無法察覺。”他又不確信地問。
恰逢此時,角落裡浮現兩道綠光。
定睛一瞧,在牆角處,竟有一隻堪比野貓大小的耗子。
我與釋彥麵麵相覷,不會是老鼠的目光吧?
“你瞧那大耗子有點不對勁兒,咱倆是不是露餡了?”我不確信地問。
話音剛落,有兩位僧人自僧舍走出。
來的二人年紀與我相仿,他們拱手說了一些,翻譯項圈中的意思是請我們離開。
我和釋彥對視一眼,既然來這兒就是想動手,那就彆合計。
於是,我們倆非常默契。
我打左邊,他打右邊。
釋彥的易筋經點穴法門非常厲害,雖然不能讓人僵直不動,但一手指下去,受到襲擊之人,頓時仰麵朝天。
那大耗子見勢不妙,匆匆逃竄。
我心裡也升起一絲不詳預感,我沉聲道“留給咱倆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