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陷入了死胡同。
這個時候鄧辰功上哪裡去找證據?
九牧縣知縣已經嗝屁了。
人死不能複生。
至於說那知府,那更不用說了。
他也是渣都不剩,全族上下一個不留。
一切的證據都斷掉了
無法找全。
“難道就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嗎?”
“可惡啊!”
“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實!”
“難道無數百姓的話都不行嗎?”
鄧辰功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嗬嗬,百姓的話不過是人雲亦雲。”
“隨風逐流罷了。”
“他們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自然不能作為參考。”
“想要治我的罪。”
“冶一個五品刺史的罪,甚至殺他九族。”
“若是沒有證據可不行。”
“所以你們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還請放了我所有親人。”
“我隨你們一起前往國都,向陛下請罪,由陛下聖裁。”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陛下會給世人一個公道的裁決。”
幽木說到這裡越說越得意。
隻不過聲音又表現的鏗鏘有力,好像很無辜一樣。
隻是臉上的得意之色,實在是掩飾不住。
他畢竟是刺史。
是有背景的。
否則也不會坐上這個位置。
在九州皇朝,雖然說了人人平等。
可若是沒有背景,無人看重重用。
又怎麼可能坐上高位?
彆說是五品刺史。
就算是九品但凡沒一點關係也坐不上去啊。
要知道對於九品知縣的考核。
可是掌握在身居高位之人的手中。
而他這五品刺史更是如此。
他身後那位那才是真正的身居高位,無人敢於輕易動。
而一旦沒有證據,哪怕他把一切事情都扛下來。
被摘去烏紗帽也沒事。
依舊可以在背後之人的操作下,平穩過後半生。
反正積攢了那麼多的財富也足夠了。
再加上自身實力,安居一方也是簡簡單單。
這就是有人保。
但凡沒人保,也隻會是一枚棄子。
當然,這得看他是不是有絕對證據在巡撫手中。
若是證據充足,誰也不敢保他。
可惜葉辰他們並沒有。
至少從鄧辰功的反應來看。
幽木很清楚他們根本沒有可以真正治他死罪的證據。
“想要殺我,堂堂皇朝五品命官,先把證據集齊再說。”
“否則,不要怪我將此事告到陛下那裡去。”
“哼哼!”
幽木義憤填膺道。
仿佛受了多麼大的委屈一樣。
“可惡。”
鄧辰功咬牙切齒。
握緊的拳頭顫抖。
不是害怕,而是恨沒有完整證據能夠擊殺對方。
竟然讓對方如此囂張。
可以在這裡說出這般威脅的話。
實在是令人氣憤不已。
但卻毫無辦法。
一切都得講證據。
這是皇朝國法限製之下必須要遵守的。
否則誰都不遵守國法。
都不按規章行事。
皇朝會亂的。
“說完了嗎?”
葉辰平淡的聲音道。
他早就已經在那裡坐在空中王座上。
麵前浮現茶桌,在悠閒喝著茶了。
顯得很淡定。
就好像對方巴拉巴拉了半天。
於他而言不過是在垂死掙紮罷了。
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
“你什麼意思?”
幽木敏銳從葉辰話語中感到了一些令他渾身不舒服的東西。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