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弘樹看著木子,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在說謊,她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她不會用那個借口就去承擔整架飛機上的生命,和責任,澤田弘樹想起來,那個時候去了前邊的兩個人,或許,是為了小蘭姐姐和園子姐姐吧,她們都是姐姐的朋友,雖然姐姐不說,但是還是努力把自己的溫柔和行動表現在了日常生活中,要是不是姐姐的話,說不定會是小蘭姐姐或是園子姐姐中的其中一個,姐姐不願意她們承受那個沉重的責任。
鬆田陣平看了一下坐在木子身邊的澤田弘樹,“我先把這個小子送回你家吧。”
“我想去見我爸爸,然後和姐姐一起回家。”澤田弘樹拒絕那個提議,他才不要先回家呢。
鬆田陣平從後視鏡裡看了澤田弘樹一會兒,然後把視線移到木子身上,“哎,你說,這麼好的一個小家夥,怎麼就讓你給撿到了呢?小家夥,有沒有興趣以後當個公安啊?”
澤田弘樹搖頭,“不。當公安很累的,我也不會當一個警察,會沒有時間陪家人,嗯,想想還是讓我姐姐養我吧,所有的事情都有危險。”說著澤田弘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木子,木子點頭。
“你還挺聰明。”鬆田陣平再一次重複了這個誇讚,“放心吧,那個老頭是不會處罰你姐的,最多把她手裡的權力收回去,但是也沒有差彆,你姐平時也不會去用那個權力。”甚至就連本堂瑛海的處置權,都是用情報和公安交換的,青山木子根本那就沒有把公安那邊當做一個歸屬,她隻是清醒的把自己排除在公安團夥的外邊,保證自己離開的時候,可以毫無留戀,抽身就走。
鬆田陣平和加藤德忠聊過這個話題,青山木子似乎就是這樣,她從來都沒有把警察廳當做是一個歸屬,她隻是在履行和降穀零的交易,無情又冷漠的注視著整個公安的群體,唉,那些因為這個女人的臉而期待能夠和她在一起的人真慘,估計在這個家夥這裡,早就被判了死刑,連一個機會都沒有。
很快就到了警察廳,三個人一起踏進警察廳,木子一個人往9樓去,鬆田陣平帶著澤田弘樹去找他爸爸了。
木子敲了兩聲門,打開進去,首先看到的,是本堂瑛海複雜的眼神和臉色。
木子皺眉,“?”
本堂瑛海聳聳肩,“···”
木子推門走進裡間,看到的是,加藤德忠雙手交叉的沉默。木子坐在沙發上,也沒有說話。
看到木子一點變化也沒有的反應,加藤德忠就憋了一口氣,看著木子,真的是無奈的崩潰。
“木子啊,我知道工作量太大了,你不喜歡,你想多一些時間去做自己的事,和陪著你那個弟弟,零已經把你的想法轉告到這裡了,我也批準了。”加藤德忠用手指骨節敲敲桌麵,吸引木子的注意力的同時,也希望那個人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生氣,“你今天是在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有了鬆田,你就能夠徹底離開公安了?你以為公安部門進出是兒戲嗎?更何況,你和零一樣,是零組,零不在這邊,好不容易來了個你,你在做什麼?想方設法的離開這裡,對社會有點貢獻感行不行,不求你和零一樣,把這當做是自己的一切,起碼對自己的工作上一點心,行不行,行不行?”
木子,木子,無言以對,老實聽訓。
見木子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加藤德忠也不去廢那個力氣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酒井夏樹一定會從嚴判的,她不知道,要是飛機真的墜毀了,會給公安造成多大的損失。至於你,你想度假就去度吧。但是回來之後,你去給我學習,槍械,直升機,輪船,全部都得學,以防下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聽到了嗎?”
“···”木子,“能不學嗎?”
加藤德忠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你有沒有聽我說了什麼?!不行,必須學!”要不是鬆田陣平說,加藤德忠還不知道木子的槍法並不好,“你的槍法,也不求多好,能打中不浪費子彈就行。”加藤德忠氣憤的擺擺手,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這個家夥。
木子打開門出去,看到的,依舊是本堂瑛海複雜的臉色,於是坐到了她的對麵。
“我也是真的很奇怪,你們都對我不設防嗎?”本堂瑛海看著對麵的人,這裡是加藤德忠的辦公室,現在改造成了半個住宅,她呆在這個地方,不小心就會聽到什麼消息,就像是今天,青山木子飛機遇險,她一早就知道了,當時還挺惋惜的,一個人才就這樣遇到了意外,她都替裡邊的那個心梗。
“沒有必要。要是這裡的事情傳出去的話,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你。把你安排在這個地方,能夠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讓他們對你進行考驗。”木子說,到了現在,手機上的信息都還沒有看。
木子拿著手機胡亂的翻,突然一個不該出現的稱呼吸引了木子的注意力,等一下,降穀零?確定是降穀零之後,木子奇怪的給自己備注波本的那個家夥發過去一條消息,?
也不知道是正在用手機還是一直在等著。
波本問號?你還有臉發問號?
青山木子我為什麼沒有臉?
波本青山木子,你這個人,是不是沒有心?
青山木子沒有心,就死了。
降穀零吐血jg
波本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算了。下一次,遇到這次的事情,不要往上衝!聽到了沒有?
青山木子這樣的事情,一次就夠了,我隻適合苟著。
木子絕對沒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