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木子說身體不好的時候,澤栗勤鬆了一口氣,倒是毛利小五郎很是懊惱,怎麼又來一個送死的,然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對澤栗勤說,“要不你把案件再說一遍吧,她的推理能力不亞於我,不過就是不喜歡出風頭而已。”
木子的目光閃了一下,毛利小五郎說的這個事情正合她意,然後和小蘭對視了一眼。
澤栗勤有點懷疑的看著木子,“她能行嗎?”
“不要質疑木子!”小蘭立刻出聲反駁,“我爸爸隻有在沉睡的時候推理能力才好,木子則是一直都很靠譜。”
毛利小五郎的嘴角抽抽了好幾下,看著小蘭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可真是我的親女兒啊。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過來!”澤栗勤拿槍指著木子,示意她走到他放資料的桌邊,木子隻好往那邊走。
澤栗勤說,“我妹妹死在了溫泉旅館,這是她在是之前在sns上的留言,我要你幫我找到那隻藏起來的老鼠,那隻可惡的老鼠!”澤栗勤有點激動的喊著,拿槍指著另外一邊的三個人,她們都是女性,一個很胖的女士穿著粉色衣服,還有一個門牙露出來的女人,很像是一隻老鼠,還有另外一位,眼角上翹且眼睛修長,說是狐狸眼吧,其實配上她的打扮和妝容更像是一直搞笑的青蛙。
木子把澤栗勤打印的資料拿起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他左手拿著的引爆器,那個引爆器和炸彈是有線連接,不能直接切斷連線,不然有可能會引起炸彈爆炸,到時候這裡的人都不夠炸的,那就隻能動他的手腕了,不過不是現在,木子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沒有掛斷的電話,動了一下身形遮住那個手機,看著手裡的資料。
“根據你的資料來看,你是第一個發現遺體的人,並且現場是一個密室,為何你堅持認為自己的妹妹是被謀殺了呢?”木子看著手上的資料問,這個世界上的密室一共分為十三種類型,沒有去過現場,暫時無法判斷現場的密室暫時無法判斷出是哪一種類型。
“那是因為我聽到了聲音,就在我正在用手機打電話給急救車的時候,窗邊傳來了輕微的碎裂聲,於是我就過去窗邊看,發現窗外的陽台上掉落了一些細微的玻璃碎片,可是我明明是從外邊打破窗戶的,玻璃碎片卻像是有人從裡邊出去的時候踩到了玻璃留下的殘渣,而且是留在外邊,這不是很奇怪嗎?這就代表凶手原本藏在房間的某個地方,然後趁我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的時候趁機從那扇我打開的窗戶悄悄離開了,玻璃碎渣就是證據!”
“那也就是說,你能夠保證從打破窗戶進入屋內的你沒有再去踩踏那些玻璃,並且沒有踏出玻璃窗的外邊。”要是是這樣的話,就可以確定確實有一個凶手在屋內了。
“對!”澤栗勤斬釘截鐵的說,“警方認為那是我慌慌張張去確認的時候留下的,可是我清楚的記得我沒有外出,所以一定是有人殺害了我的妹妹,那個凶手就在她們三個之中!”
“你又為什麼確認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呢?”木子翻看這手裡的照片,這些照片應該都是澤栗勤自己拍下來之後又洗出來的。
“那是因為在案發的當晚我的妹妹還用問的sns賬號發布了消息,並且她們三個都去過我妹妹的房間,對吧?!”澤栗勤的情緒有點失控的拿槍指著那三個人。
“誒,嗯。”那個胖胖的穿著粉色一副的人回答,“那是因為我們三個包括未紅女士約定,誰的書先發行了一百萬冊就要出錢招待其他人這次的溫泉之旅。”
“結果成為最先成為暢銷作家的是未紅女士,所以我們就想她在送給我們的書上邊簽字,所以就都去找了未紅女士。”那個兩個門牙都露在外邊,皮膚黑黑的,看起來已經老了的女士說。
“所以我們三個都曾經各自到房間裡去找過她,巧的是我們三個去找她的時間完全錯開了。”最後一個長的有點像青蛙,穿著象牙白的大衣的女士回答。
“你們把把那本書都帶過來了嗎?”澤栗勤問,被搶指著的三個人趕緊去翻自己身上的包,把那本書拿出來。
澤栗勤看向依舊在翻自己拿過來的東西的木子,“我騙她們說毛利偵探和我妹妹是舊識,要是想聽毛利偵探講故事的話,就把和我妹妹是舊識的證據拿過來,也就是那本書,你看,上邊都有簽名,還有時間,我妹妹喜歡記錄生活,經常用現場文字轉播的方式,記錄在我的sns賬號上,這是我整理出來的截圖。”
“我已經看過了,前一秒好在記錄生活,下一秒就自殺確實不和邏輯,所以凶手用了你妹妹的手機給你發信息,引你過去就是為了利用你的易衝動的脾性從密室裡逃脫。”木子把自己的視線從那些澤栗勤拿過來的東西上移開,看著舉著各自書籍的三個人,“他們手裡的書證明他們確實去過現場,所以凶手就在他們中間,你想都沒有錯,所以你先讓我做什麼呢?幫你分辨出你妹妹的留言上的最後一個老鼠指的是他們三個中的哪一個?”
被木子一番搶話,澤栗勤一時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遺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總覺得這個人來之後,控場的換了人。
然後他點點頭,說,“對,沒錯,最後的那個老鼠一定是凶手!”
木子看著那張被打印出來的東西,“第一條,第一個來找我的人是大象,我才剛洗完澡,頭發都沒有吹乾,真是隻煩人的大象啊,第二條,第二個來的人是狐狸,提了一堆不合理的要求,吵死了,都已經幫她簽好名了,趕快給我回去啊。最後來找我的人是隻ky的老鼠,快速攻擊簽完名趕緊出去吧,天啊,竟然賴著不走耶,慘了,開始覺得想睡覺了,我該怎麼辦?”木子讀完之後看著那三個依舊舉著書的人,問,“你妹妹平時應該有給人起外號的習慣吧,你有嗎?”
“啊,有,她喊我翠鳥。”澤栗勤有點覺得這個人確實能幫他找到凶手了,畢竟他還什麼都沒有說,她就已經分析出了妹妹的小習慣。
“雖然我不知道你妹妹是用那種標準給人起外號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凶手不是最後一個來的老鼠,你看你妹妹的留言,第三個人來了之後她隻是簽了一天一個名就先瞌睡了,說明手腳不是第三個人動的,她之所以賴著不走應該是有原因的,比如說想借什麼東西之類的。”木子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了,看著那三個人,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澤栗勤,和他拿著引爆器的手,和小蘭對視了一眼,繼續說,“你們三個可以回答我誰在那之後賴著不走了嗎?”
澤栗勤看過去,想看看是誰這個時候回站出來,卻沒有想到左手手腕竟然傳過來一陣劇痛,他的手一鬆,手裡的東西掉下了,他連忙看向自己的左手邊,想看看為什麼會有劇痛,卻沒有想到,右手那邊也傳來了桎梏感,身後傳過來一陣壓力,左手也被控製了起來,接著右手的手槍就被奪走了,左手的引爆器也早就脫手而出了。
澤栗勤看過去,控製住自己左手的是那個後來的,一直控場查案的那個金色頭發的女子,另一半就是那個黑色長頭發的女子,他的眼睛一陣灰敗,努力的想要掙脫,卻做不到,內心一陣絕望,他沒有辦法給妹妹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