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開酒樓!
“我明白了,如今大王這是真的生氣了,甚至不惜一切撈你,就為了對付那些封主,沒錯吧?”
吳華恍然大悟,終於徹底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沒錯,還是那句話,我就是這塊魚餌。如今大王既然咬上來了,他就不可能放手。”
“要麼魚死,要麼網破。可駟車庶長既不願意看到魚死,也不願意看到網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摘下我這個魚餌!”
秦用點頭,這一刻,他常常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秦王那邊已經作出決定,他的安全也算是有保障了。
不禁如此,接下來秦王那邊也能更好操作。有秦王在後麵,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名正言順,完全可以放手一搏。
“哎,那好吧,既然如此,宣文君也做出決定了,那下官這就出去,轉告夫人此事如何?”
吳華看出了其中玄機,也不再勉強秦用,拱手笑道。
“有勞吳子,還望轉告賤內,秦某無礙,等時機到了,秦某自然會出去!”
秦用拱手回禮,說著咧嘴一笑,道“另外,讓她多弄些好吃好喝的,這監獄裡的東西可真吃不慣!”
吳華哈哈大笑,這心情一放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告辭一聲,吳華轉身離去。
望著吳華離去的背影,秦用的眼睛微微眯起,喃喃自語“秦王啊秦王,為了活命,我可是拚了,你彆讓我失望才好啊!”
……
“姐,好了,沒事了。你看,駟車庶長的人都來了,少爺馬上就出來,彆這麼著急!”
櫟陽大牢外,秋風瑟瑟,落葉飄零,數百人的隊伍將整個牢獄嚴格的看守起來。
這些人大多不是獄卒,而是從城防那邊調動來的城防軍。
烏雅被這些城防軍阻攔在外麵,隻能不斷朝著牢房門口的通道張望過去。
這望眼欲穿的一幕,看著一旁的烏桓滿是無賴,忍不住在一旁勸解。
“你懂什麼,這秋風淩冽的時候,你姐夫一個人穿著那麼單薄的囚服呆在陰暗的牢房裡,指不定受了什麼樣的罪呢。雖說沒人打他,罵他,可這要是凍著了,那可怎麼辦?”
“你姐夫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在酒樓住,就把酒樓打理得舒舒服服的,在宣文君府上,也是弄得舒舒服服的,什麼時候遭過這種罪啊!”
烏雅一揮手甩開烏桓,滿是擔憂的數落道。
“受罪,那怪誰啊!”
“好好的在鹹陽主持論道不願意,非要跑來這裡。來這裡也就算了,大王那麼多封地他不用,非要用人家尉陽君的地……”
烏桓一臉無語,撇了撇嘴,低聲嘟囔道。
說話間,他腦海中不禁回想起當日梅山上,秦用那無情斷絕關係的一幕。
那天他是真的生氣了,可每每看到姐姐淚流滿麵的樣子,他又氣不起來!
“你說什麼?”
烏雅似乎聽到了什麼,猛地轉頭,對烏桓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