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開酒樓!
“大王,實不相瞞,此番之事,老臣感想頗多啊!”
“曾經,老臣也是為宗室的利益不惜一切,總以為隻有我嬴氏子弟掌權,方能這全心全意為我大秦。可如今看來,全錯了!”
“這各家都有各家的私心,宗室又何嘗不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人人都想要更好的,卻沒人願意付出!”
嬴溪歎息一聲,輕輕搖頭,感歎道“區區一塊梅山之地,竟能讓宗室之人做出如此舉動,簡直豈有此理。在他們眼裡,我大秦的利益,豈能與他們的個人利益相提並論?”
“長此以往下去,我大秦非得被這些人火火拖垮不可。及時止損,大王,宗室必須清理了!”
說著,嬴溪目光不容置疑的看向嬴政。
嬴政心中一片火熱,強烈的悸動,讓他心跳家屬。
這老家夥,總算是開悟了。
“哈哈哈……”
突然,嬴政笑了,笑得很暢快,道“大伯,政兒多謝大伯!”
說著,嬴政起身,對著嬴溪拱手作揖,行大拜之禮。
“大王這是作甚,萬萬不可啊!”
嬴溪一驚,趕忙起身,攙扶著嬴政。
“沒事沒事,隻是大伯今日能看開,政兒心中高興啊!”
“大伯,政兒且問,大伯方才之言,可是句句真心?”
嬴政擺擺手,一臉欣慰的笑了笑,然後鄭重其事的問道。
“當然真心,怎麼,大王不信?”
嬴溪眉頭微皺,猛地抬手,道“這樣,嬴溪對天立誓,對列祖列宗曆史,倘若此言有假,嬴溪不得好死,死後無顏去見列祖列宗!”
嬴政看著他立誓,待得立誓完成,嬴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大伯,何必呢,政兒相信大伯。不過有一件事,政兒要先告知大伯,此事一旦落定,對大伯也有損害,大伯不悔?”
嬴溪也不在乎嬴政這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小心思,他既然做主決定了,自然不會再反悔。
當即,他鄭重道“不悔!”
嬴政聞言,連忙拉著他再度坐下,道“好,既然如此,我這裡有一計,大伯且先聽聽,給點意見!”
嬴溪心中一動,果然,這位大王早就迫不及待,連注意都想好了。
“大王請說!”
嬴溪道。
嬴政沉吟片刻,道“此計名為推恩令,乃宣文君為寡人獻上之計,所謂推恩令,乃是……”
說話間,嬴政把當日與秦用交談時,有關推恩令的說法一一陳述。
嬴溪靜靜的聽著,待得聽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是推恩令?確定不是下毒令?
嬴溪心中震驚,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條絕子絕孫的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