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開酒樓!
“說完了嗎?”
嬴洲靜靜的跪坐在大堂上方,看著下麵議論紛紛,嘈雜一片。
待得所有人說得差不多了,他方才開口,聲音默然道。
眾人聞言,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彙聚到他一人身上。
嬴洲在這裡,絕對是輩分最大的,資格最老的。
現場,與他同一輩的人不是沒有,但身份也無法與他相比。
如今,嬴洲的父親乃是關內侯,可謂是宗室的族長,掌管著宗室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待關內侯撒手人寰,這新的關內侯也隻能是嬴洲。
他的身份,絕不是名義上管理總是的駟車庶長嬴溪所能相提並論的。
在宗室內,即便是秦王的身份,也不見得比他更高。因此,在當今關內侯不出麵的情況下,他就是整個宗室最大的領頭羊。
見眾人安靜了,嬴洲緩緩起身,道“看來大家都說完了,既然如此,就讓老夫也來說兩句吧!”
眾人聞言,紛紛拱手,道“還請賜教!”
嬴洲也不廢話,負手而行,驀然道“方才大家的話,老夫也聽在耳中,記在心裡了。沒錯,嬴政那孩子確實做得越來越過分了。還有那嬴溪,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但不管怎麼說,這二人也是我嬴氏的人,那嬴政更是我大秦的王。我等縱然對他千般不滿,萬般憤怒,但大家說話,最好注意一點!”
“我等要的是為宗室討回一個公道,而不是逼宮,更不是造反,這點,大家明白了嗎?”
眾人心中一驚,這明顯是提醒大家不要太過分啊!
幾個意思?不是來商量對付那嬴政和嬴溪的嗎?怎麼現在,這位尉陽君反而有點偏向那二人的感覺呢?
“當然了,咱們不造反,也不逼宮,可這公道還是要的。”
“嬴姓之人,那是咱們自家人,動不得。可那宣文君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外人罷了,區區三等爵,竟敢對我總是的封地指手畫腳,心懷不軌,簡直豈有此理!”
“有些人,該罰還是得罰,大家覺得如何?”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意思!
沒錯,那嬴政再怎麼著,好歹是個王。
如今大秦的封地,雖然大部分都在他們的手中,可大秦的政治權利,兵馬權利,卻幾乎都在外客手中。
他們若真造反,那最後引起的將是宗室與外客的鬥爭,吃虧的隻能是他們。
在加上嬴溪現在也站在嬴政那邊,他們就算想要推翻嬴政,換上嬴溪都沒用。
想動這二人,基本上不可能。
但要說不動也絕對不行,有些事,宗室必須予以反擊。
那誰是下手的對象?
當然是無權無勢的宣文君,既然他想當這個出頭鳥,不打他打誰?
“沒錯,那宣文君不過一個區區商人,低賤之輩罷了,如今不過得個三等爵,還真把自己當做君候了。此番竟敢針對我等宗室封地,決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