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開酒樓!
曲恒,阿紫的哥哥,柳氏的兒子。
此前,秦用已經派遣人去迎接。
可如今,他打算前去。
算是報答阿紫母女的救命之恩。
雖說這母女二人為他而死,他已經決定厚葬。
可這並不足夠,人都死了,厚葬薄葬,其實沒什麼差彆,隻是個名頭而已。
隻有親自找到曲恒,才能讓這母女二人徹底安心。
此時此刻,秦用腦海中還不聽的回蕩著阿紫臨死前的遺言。
她讓秦用照顧柳氏,照顧曲恒。
可是,轉眼間,柳氏死了,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保證烏桓的安全。
想著這些煩心事,秦用搖了搖頭,起身褪去身上血衣,泡進了浴池。
那無儘的溫暖,瞬間把身體包圍,仿佛直接驅散了秦用身上的所有寒意一樣。
秦用忍不住微微閉上雙眼,那種享受的感覺,徹底讓他放鬆。
然而,享受才剛開始,就在這時,秦用耳朵微微一動,不由警惕起來。
他眼神一凝,冷冷的朝著閣樓房門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過一次的原因,醒來之後,秦用的耳目比以前更加靈敏了。
在這夜深人靜,沒有嘈雜之聲的時候,方圓數十丈內,輕微的聲音都無法逃過他的耳朵。
此刻,他屏氣凝神,能清楚的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整在門口緩緩響起。
要是尋常走路,腳步聲必然會較重,至少沒有這麼細微。
如此腳步,非奸即盜。
秦用眯著眼睛看著,隻見房門輕輕退開,一道身影,帶著鬥笠,整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此人東張西望,也不知道再找些什麼,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向秦用這邊。
秦用一腦子黑線,這是眼瞎嗎?
自己在這麼光明正大的位置不先看,去四處瞧那些隱蔽的位置做什麼?
秦用趕緊閉上眼睛,靠在浴池邊上,做出一副睡著了的姿態,實則,微眯著眼睛看著來人。
按照道理,這酒樓剛發生這麼大的事,應該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前來偷盜才對。
可偏生此人就來了。
按照道理,最賊的應該沒這麼笨才對,竟然沒第一時間發現這裡麵有人活動。
可偏生,此賊就是這麼笨,鬼鬼祟祟的,該看的沒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全部搜索了一遍。
這不,秦用閉上了雙眼,她這才看到秦用這邊。
似乎是因為看到秦用睡著了,這賊竟然有種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架勢。
他一步步走來,走到浴池邊,似乎看到了什麼,突然轉身,背對著秦用,竟然把手都悟到了臉上。
秦用裡麵懵逼,做賊的,還怕看到彆人洗澡?
因為此賊帶著鬥笠,所以秦用並沒有看清楚她的臉,但不知為何,在看清楚她身上的衣物後,秦用有些發愣。
為什麼要說她呢?
因為此賊的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衣服,而且這一身衣服,給秦用的感覺還很熟悉。
按照道理,就秦用那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但凡有點熟悉,都能頃刻間想起來才對。
可現在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