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那些事兒!
,醫生的那些事兒
在長洲的另一個角落,楊昭烈的手中正拿著手機,聽著手機裡傳來的聲音。儘管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很低,楊昭烈的額頭依然冒著豆大的汗珠。
“你這個蠢貨,我讓你好好對施遠騰說話,你卻把人家氣跑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施遠騰早已名揚南江,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藥房主任而已,讓你坐上院長的位置,你以為就很了不起了?老實告訴你,以你的能力,為施遠騰提鞋子,他都嫌你的手臟。”
“踏馬戈壁的,一盤好好的棋,被你這個蠢蛋弄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我告訴你,我如果被搞,我先把你全家給乾了。”這通話,可謂殺氣騰騰。
“對不起,頭,我……我隻是想嚇一嚇施遠騰,我也想不到他有這麼大的能耐。”
“你知道?你能知道什麼?一上台便將一群裱紙提拔到你的身邊,供你隨意玩弄。你呀,蠢到家了。你趕緊將施遠騰找出來,好好向他道歉,請求他原諒。否則,我過不了關,你也必須先死。”
“好,好,好。我馬上找他。”楊昭烈知道,他這次豈止是踢到鋼板這麼簡單。
仙遊鎮,一燈診所的會客廳裡,傅一燈與張為賢、馮智、梁東華、馬雲田、張文遠他們坐在一起,一邊喝茶,一邊討論著。
自從得知,施遠騰連人帶車,在一夜間不知所蹤後,這幾位鐵杆兄弟和朋友再也坐不住了,他們每天都要過來與傅一燈聊一聊。而正在惶恐與迷茫中的傅一燈,也希望與他們在一起說說話。
“傅醫生,你說說看,教授這次有沒有危險?他躲的地方安全不安全?”馮智顯得憂心忡忡。
“危險應該沒有,但麻煩肯定是有的。這個麻煩究竟有多大,我也無法估計,誰知道一個瘋子的頭腦裡裝的是什麼想法呢?至於老師躲的地方是否安全,這個我倒不是很擔心。”
“大家能想到的,老師都能想到,大家想不到的,老師也能想到。”傅一燈在說著安慰大家,實際上也是安慰自己的話。
“我們認識教授這麼久,第一次看見教授要躲避起來,而且行動像閃電一樣迅速。依我看,危險肯定存在,而且教授也知道危險來自什麼地方,更知道這危險連龍哥都解決不了。不然,他為什麼不找龍哥?”梁東華的分析很有道理。
“華哥說的很對,以教授與龍哥的關係,龍哥一定會死命保護教授的。但教授卻不選擇龍哥,說明牽涉到的人,龍哥也擺不平。所以,麻煩也好,危險也好,總之,教授目前的處境十分不好。”張為賢也心中忐忑。
“唉,可惜我們能力有限。當教授遇到危險的時候,才顯得我們是多麼的無能。希望教授能遇到貴人,逢凶化吉,渡過此劫。”馬雲田此話,帶著深深的無奈。
傅一燈聽著他們的話,心情沉到了穀底。如果沒有老師支撐,自己將來怎麼走下去?他不知道,也不敢想。一種絕望與無助的感覺,瞬間充滿了傅一燈的腦海。
鳳歇市,龍哥的家。自從接到傅一燈的電話,黃金龍知道,這一次,施遠騰所遇到的危險,非同一般。
“老虎,你為教授算一卦吧,怎麼樣?”黃金龍與苗虎,彷如親兄弟般,說話也很客氣。
“龍哥不說,我也會做的。自從接到一燈的電話,我已經算過了。教授這次的麻煩確實很大,但應該是有驚無險。”
“哦,真的?”
“這是卦象說的,這一次,教授有貴人相助,能安然過關。”苗虎對於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
“好,有你這麼一說,我放心了。唉,教授是大好人,大好人不能這樣被人整。等他脫險,我們要與他好好談談,談談我們的想法和計劃。”黃金龍對苗虎說。
長洲、鳳歇市和仙遊鎮發生的一切,遠在漢南的施遠騰,一點也不知道。他與毓文繼續在房間裡聊著。
“毓文你有所不知,慧哥在大學時和畢業後,對我就像兄長一般,甚至比親兄弟還要好。他為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默默去做,不事張揚。在我心中,他這個角色,無人能
替代。”施遠騰飽含深情。
“這個我能感受得到,上次我的病,這次你的事,你們倆,真的如親兄弟般。騰哥,我也希望你將我像親妹妹般看待。”
“親妹妹是不可能的了。但我一定會將你像好妹妹和好朋友般對待,也希望你不要對我客氣,隻要我能做的,一定儘力而為。在我心中,你已經與慧哥無異了。”
“嗯,不要這樣。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還是希望你對我像親妹妹一樣。像親妹妹,不等於親妹妹,這個不矛盾。”
“好,你這個妹妹其實我心裡早已經認了,現在是親上加親。”
“這就對了嘛,我們休息吧,不要太晚了,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等著我們呢。”
“你不走了?”敏感的施遠騰聽出毓文的弦外之音。
“怎麼?不歡迎?”
“怎麼不歡迎,我是求之不得。”施遠騰說罷,站起來,伸手摟著毓文的腰,一起往房間裡走去。
房間裡,很快便激情四射,雲雨交加。
第二天早上,毓文首先醒來,她靜靜地看著麵對著她沉睡的施遠騰,看著施遠騰那平靜的臉,看著施遠騰那筆挺的鼻梁,寬大對稱的鼻翼,懸膽般的鼻尖。嗯,也許,這才是男人的最佳麵相。
毓文悄悄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衛生間,輕輕地關好衛生間的門,這才打開衛生間裡的燈。
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緋紅,皮膚光滑滋潤。嗯,都說情愛是最好的美容劑,這話一點不假。更何況,施遠騰帶給她的愉悅,是如此的強烈,再想到昨晚的一切,毓文感到身體有一股熱流在湧動,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
“不行,得洗個澡。”毓文想著,馬上打開噴淋洗起來。
作為醫生,施遠騰很容易被外界的一點聲音驚醒。他睜開眼,看到身邊沒有人,再聽到從洗手間傳來的水流聲,他知道毓文在洗澡。他也懶得起來,在床上用力伸個懶腰,繼續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