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那些事兒!
喝了幾杯茶,施遠騰便與林秀紅相擁著走進房間。
對於施遠騰與林秀紅而言,他們都屬於“乾柴烈火”。可是,儘管烈焰正旺,施遠騰也努力克製自己,做好一切防護措施。
看到這樣的施遠騰,林秀紅感到心中一陣溫暖。她知道,施遠騰是在保護自己。儘管他也非常渴望,但也耐著性子等待施遠騰。
這一仗,可謂驚天動地。一直持續到下午2點多,其中來回多少個巔峰,他們都記不清楚了。
但有一樣,讓林秀紅從此再也忘不掉,離不開的,那就是施遠騰的雄偉。作為一個女人,林秀紅經曆的人雖然不多,但像施遠騰這樣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那種體驗,是任何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
一切歸於平靜,施遠騰與林秀紅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激情過後的疲憊,令他們睡得非常沉穩。
五點過後,施遠騰第一個醒來。他輕手輕腳的起來,來到公共衛生間,洗一把臉,然後到廚房開始做飯。
施遠騰知道,自己壓抑了這麼久,林秀紅肯定被自己折騰得夠嗆。
果然,施遠騰做好飯,從廚房出來,正準備煮水泡茶。林秀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從她走路的步態看,明顯有種不適感。
看著林秀紅這個樣子,學醫的施遠騰知道,自己的動作太猛了。他走向前,將林秀紅擁進懷裡,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騰哥,你這什麼話,我受什麼苦?我可是快樂到要飛出天際了。”林秀紅的話,其實一點不假。過後的一點點不適,很快會恢複。當時那要“飛出天際”的快樂,卻永遠刻在林秀紅的心間。
“去洗漱一下,過來吃飯。”
“啊,騰哥,你做好飯了?”
“對,做好了,趁熱吃。”
“好,我馬上去。”林秀紅轉身走進臥室,洗漱一番。施遠騰則將飯菜端到飯桌上,做好吃飯前的一切準備。
當林秀紅再度從臥室裡出來,看到幾乎滿滿的一桌菜,不由大吃一驚。
“騰哥,你怎麼做這麼多菜?”
“嘿,每一樣做一點,讓你嘗嘗不同的菜式。”施遠騰笑著對林秀紅說。林秀紅並不急於坐下來吃飯,而是來到施遠騰身邊,抱著施遠騰說“騰哥,你太厲害了!我太喜歡了!我這樣說,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看你說的,你喜歡,我才高興。其實,我也是很喜歡的、很滿足的。”
“我剛才突然想明白了。你為什麼打敗慧哥,還能陪慧哥輕鬆的做二十個俯臥撐。以你的能力,彆說二十個,五十個都沒問題。”
“當時可以,現在不行了。剛才消耗太大了,嗯,已經很久沒這樣了,我真擔心將你搞傷了呢。”
“沒事,我也沒這麼脆弱。我和你一樣,也是很久沒有這樣了,才會這麼慫。”
“你不慫,從始至終,你都不慫。來吧,坐下來,咱們邊吃邊聊。”
“好,我聽騰哥的。”林秀紅的話,施遠騰似曾相識。
坐在施遠騰對麵的林秀紅,看著滿桌的菜肴,不知道從何下手。想了想,乾脆按照順序,每樣先試一點。
第一口,林秀紅吃的是香菇蒜茸炒瘦肉。放進嘴裡,林秀紅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然後咀嚼起來,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哇,騰哥,想不到,你能化簡單為神奇啊。這看起來不起眼的一道菜,竟然如此好吃。嗯,我要加快進度。騰哥,你也多吃點,你消耗太大了。”林秀紅自己吃,也不忘叫施遠騰吃。
林秀紅逐一試著施遠騰所做的菜,也一次又一次地發出讚歎。她絕對沒有想到,施遠騰的廚藝竟然如此精湛。她內心的高興,又更進了一步。
吃完飯,林秀紅主動與施遠騰一起,將碗筷收拾乾淨。
“騰哥,我來煮水泡茶。”這一次,林秀紅主動承擔泡茶的任務。看來,林秀紅對泡茶,有著充分的自信。
看著林秀紅嫻熟的動作,施遠騰笑了起來,說“秀紅,你這手功夫,比我強大太多了。以我看,比起智哥來,也差不到那裡去。”
“智哥?智哥是誰?”
“智哥是我的一位好朋友,是兒時的玩伴。他對茶道很有研究,我這點功夫,在他麵前不值一曬。就像我這功夫,在你麵前不值一曬一樣。”
“騰哥,你也不用這麼謙虛。你的茶道功夫,也不差。”
“嗯,你用詞很嚴謹。我的並不是很差,但在你和智哥麵前,就是‘菜’級咯。”
“哈哈,騰哥,你平時都是這樣說話的嗎?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現在才知道,我完全錯了。你說話呀,妙語連珠,新詞頻出。”
“是嗎?這個可能要看狀態和場合吧。坐診時,我一般都很嚴肅和嚴謹。平時,與朋友在一起,我可是海闊天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希望以後你不要被我嚇到。”
“不會,我不會被嚇到。相反,我很期待騰哥的連珠妙語哦。”林秀紅確實很期待看到施遠騰更多的一麵。
“我能感受到,方院長對你很好。”林秀紅突然冒出一句。
“對,明哥對我很好。大學時,我們是隔壁班的。明哥是我在本班以外,有比較多交流的同學,沒有之一。”
“方院長很受班裡的女同學的歡迎哦。”
“是嗎,你怎麼知道?”
“有不少女同學來漢南,都會找他。而我曾經負責招待過她們,從她們口中,聽的出來,她們對方院長很好。我從女人的角度,能感受到,一些好,有著特殊的味道。”
“騰哥在學校怎麼樣?”林秀紅轉而一問。從這個問題,施遠騰可以感受到,林秀紅從中學、大學、碩士到博士,一直在讀書,對社會及與人的交往,單純而直率。這點,也許是她一直單身的原因之一吧。
“我呀,嗬嗬,我大學五年,一直被女同學屏蔽著。我是一個‘絕緣體’,既不能對外放電,又接收不到外麵有什麼異常的電流。五年,就這樣在‘不通電’的狀態下度過了。”施遠騰笑著回答林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