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那些事兒!
,醫生的那些事兒
“嗯,我也感覺不錯。嗬嗬,很久沒有寫過我滿意的字了。今天的字,我是很滿意的。”林雄也感到高興。寫字,真的是看心情、環境和身體狀況而定,並不是每一次揮毫,都會寫出令自己滿意的字來。
“開飯咯!”書房外,傳來林秀紅的叫聲。嗬嗬,從下棋到寫字,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
施遠騰走出來一看,飯廳裡,那張紅木飯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的菜。
“哇塞,秀紅,你果真是大廚啊。做這麼多菜,辛苦了!你趕緊坐坐,其它的,我來。”施遠騰趕緊走進廚房,洗乾淨手,將碗筷取出來。
施遠騰本身就是大廚,知道還需要拿來什麼東西。在他進出廚房間,飯桌擺好了碗筷、各種調味品,施遠騰還為每人各盛了一碗湯。
在南江省,吃飯如果沒有湯,算不上吃飯,頂多算是一頓快餐。
林雄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施遠騰,以他當老師和幾十年閱人的經驗,他看得出,施遠騰不僅細心謹慎,知識淵博。更難得的是,他這種級彆的人,還如此的接地氣。
“嗯,自己的女兒跟著他,不會受苦。”林雄已經完全接受施遠騰了。
“爸爸,喝點葡萄酒?”施遠騰問林雄。
“好,喝點。秀紅,將酒杯拿出來。”對於葡萄酒杯的放置,也許隻有他們父女倆知道。
林秀紅取出三隻葡萄酒杯,打開施遠騰帶來的葡萄酒。當酒香飄起,林雄從林秀紅的手中接過葡萄酒瓶,戴著老花眼鏡,仔細看了一會。
“阿騰,這可是陳年的拉菲啊。這一瓶酒,沒有四五萬塊錢,拿不下來。”但凡喜歡古董的人,對陳年的東西,都情有獨鐘。
“還是爸爸厲害,一眼便看出端倪。”施遠騰對這位準嶽父大人,非常佩服。
“騰哥,這是真的?一瓶這樣的酒,價值四五萬?”林秀紅聽罷,大吃一驚。平時與施遠騰一起陪大家吃飯,以為一瓶葡萄酒,幾百到一千到頂了。想不到,眼前這
瓶酒,竟然如此的貴。
“秀紅啊,你以後多點跟著阿騰,多點學一學。你呀,書生氣太濃,這一點,阿騰比你強太多了。阿騰這次過來,所花的錢,在十萬以上。”林雄的話,又令林秀紅大吃一驚。
“騰哥,真的?”
“嘿,我不是說了嗎,我們送給爸爸的禮物,必須是爸爸需要的,喜歡的,而不是我們想送的。剛才爸爸為我們寫了一幅字,寫得太好了。”施遠騰的話,既承認了今天的花費確實在十萬以上,又巧妙的將接下來的話題轉移到寫字上來。
“好與不好,見仁見智,隻要你們喜歡就行。”林雄的話,道出了每個人對字的看法的精髓。
“爸,你給我們寫了什麼字?”
“爸爸寫了‘佳偶天成’四個字,寫得非常好,我就喜歡這種灑脫的風格。今晚拿回去,明天找人將它裱好,掛起來。”林秀紅聽說爸爸寫這幾個字,心裡甜蜜蜜的。毫無疑問,爸爸是百分百的接納施遠騰了。
“來,嘗嘗我的手藝。”林秀紅為爸爸和施遠騰夾菜。
“嗯,這咕嚕肉,確實不錯,味道調的恰到好處,好吃。”施遠騰說罷,又吃了幾塊。
“哈哈,阿騰,你還是美食專家哦。這咕嚕肉,是秀紅的拿手好戲,其它的,就一般般咯。”林雄一點也不護短。
“爸,有您這麼損女兒的嗎?”林秀紅故作不高興。
“哎,這有什麼不好,實事求是嘛。一家人,必須是這樣。如果一家人都做不到這樣,怎麼應付外麵的風風雨雨。”林雄的話,透著深刻的哲理。
“爸爸的話,我非常認可。家,是遮風擋雨的地方,是避風港,是身心放鬆的場所,是開懷大笑的天地。”施遠騰對此感觸很深。
“阿騰這話,是過來人才能體會到的。秀紅,你可要好好學習,好好體會。”林雄也不避諱,施遠騰聽起來,也不感到刺耳和難堪。
他們一邊吃,一邊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突然,施遠騰的手機響了起來。
“馮大哥您好!”施遠騰習慣性用免提聽電話。
“施老弟好呀!還在嶽父家吃飯吧?”
“對,正在吃呢。”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施老弟可真是福將啊,下午抓獲的,竟然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團夥。經過審訊,幾個陳年的凶殺案都破了。老弟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哎,這功勞是馮大哥的,我和秀紅還要感謝馮大哥您呢。改天,我請馮大哥和馮大哥的手下一起吃飯,感謝馮大哥為我們解困。”
“哈哈,好,我不打擾你了,改天我們聚一聚。哎,對了,老弟這身功夫,不得了啊。”馮平說完,便收了線。
“阿騰,這個馮大哥是誰?你們打什麼啞謎?”林雄擔心施遠騰走歪了路。
“爸爸放心,這位馮大哥,是省刑偵大隊的大隊長,前段時間我遇險,就是他將我救出來的。我一直稱他為馮隊長,今天下午,他突然改口,稱我為施老弟,我隻好跟著來啦。”
“你遇險?你遇到什麼險了?”林雄心裡一緊。
施遠騰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林雄聽罷,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噝……阿騰,你這次遇險,可真是危險啊!想不到,你這遇險,還與秀紅有關。這個姓潘的女人,我不多說。不過,我要給阿騰你一個大大的讚。你選中秀紅,說明你的眼光非常好。”
“我這女兒,絕對優秀,值得你終身擁有。”林雄的話,也變得幽默起來。
“爸爸的話很對。她們倆我都接觸過,最終證明,我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
“就是,你的選擇,會讓你終身都不會後悔。對了,剛才馮隊長說下午的事。難道,下午你們又遇到麻煩了?”
“是,下午我和秀紅在飯店吃午飯。秀紅的美貌,使一個流氓起了歹念,想調戲秀紅。我暗中通知馮隊長,我也楱了這個流氓一頓。”施遠騰說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