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黃校長那裡,你要好好感謝他。每一次會議,他都為你發聲,實在難得。還有,你可能不知道,仙遊鎮的楊文和馮智,寫了一封請願信,發動了多達十萬人簽名。他們怎麼做到的,我不知道,但一定不容易。不僅我感到吃驚,他們也感到不可小視。”
“謝謝慧哥。您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剛才聽春雨說和我在裡麵的經曆,我隻知道馮隊長對我和阿明幫助很大。方明和南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陳院長對我的酒店可是使勁的支持。他們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我的關心和支持。”
“是嗎?方明且不說,他幫你,是應該的。這個陳院長,可真是性情中人,值得深交。”張慧聽說,也感到高興和吃驚。
“好了,你和阿明,好好休息,不要理會其它事情。當然,該打的電話,還是要打。”
“知道了,謝謝慧哥。慧哥覺得什麼時候可以了,告訴我,我要請這些朋友們聚一聚。”
“嗯,這個我來把握,你不要輕舉妄動。”說罷,張慧便收了線。
“馮大哥,您好!我是施遠騰。”
“嗬嗬,是施老弟,一切可好。”
“很好,非常感謝馮大哥對我和阿明的關照和保護,您的大恩大德,我和阿明永遠銘記於心。”
“哎,咱們是兄弟不是?不說這個,等時機合適時,我們聚一聚。”馮平很是乾脆。
“好,我聽馮大哥的安排,一旦時機合適,請馮大哥務必通知我。”施遠騰知道馮平平時是很忙,全省的大案,幾乎都壓在他們團隊的身上。聊了幾句,他們便結束了通話。
“黃校長您好!我是施遠騰。”
“哦,是施教授呀,我剛得知消息,正想打電話給你,落實真假呢。”看來,黃校長時刻在注意著施遠騰的情況。
“非常感謝黃校長,這消息是真的,我已經出來了。我能有今天,還得感謝黃校長不停的為我奔走呼喊,沒有黃校長您的努力,估計我還在裡麵呆著。黃校長的恩情,我施遠騰今生無以為報啊!”
“施教授,你不用客氣,你的為人,我很清楚。好了,不說這些。我想征求施教授的意見,看看施教授什麼時候可以到學校講課。”黃校長真是愛才、惜才、用才。
“如果我這樣的身份去上課,對學校,對黃校長您沒有影響,我隨時可以去。”施遠騰給出非常明確的答案。
“爽快,我就喜歡施教授這種風格。沒有影響,一點也沒有影響。我一會打電話給方院長,將話說明白,讓他放下顧慮。改天我們見麵時,再慢慢聊。”黃校長說完,便收了線。
“陳院長您好!我是施遠騰,方便接電話嗎?”
“噢,是施教授呀,方便,當然方便。”
“我剛從裡麵出來,給您打電話。非常感謝您在我身陷囹吾期間,您對我的大力支持,這份恩情,我會永遠銘記於心。”
“哎,施教授客氣了。我這算什麼幫忙,與施教授您為老百姓,為我們南江省醫療界,為我們的母校所做的貢獻,我所做的這點點事情,不值一提,施遠騰您千萬不要客氣。”
“所謂疾風知勁草,患難見真情。在我遭遇人生困難的時刻,陳院長能儘力幫助,您陳院長是我施遠騰永遠的朋友。現在還不合適請陳院長和你的手下吃飯,等過了這一年多,我一定請陳院長好好聚一聚。”
“好,到時我們一定好好聚一聚,我們都很想念施教授。”說罷,陳院長便收了線。
施遠騰喝幾杯茶,等了一會,估摸著黃校長與方明的通話應該結束了,才打通方明的電話。
“明哥您好!方便接電話不?”
“阿騰?是你嗎?”
“是我,明哥。”
“噢,太好了,我正想打電話給你呢。剛與黃校長通電話,知道你出來了。你受苦了,受委屈了。”
一直在平靜地打電話的施遠騰,聽到方明的這句話,突然間,淚如泉湧。秀紅看見,趕緊拿起紙巾,走到施遠騰身邊,為施遠騰擦去淚水。
“謝謝明哥!”施遠騰哽咽著說。
“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一會打電話給宋主任,請他協調好上課的事情。這上課呀,沒有你阿騰在撐著,他們沒有信心啊。”
“我知道明哥對我好,就像慧哥對我好一樣。明哥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您是我施遠騰一生的好兄弟。”
“哎,這句話我愛聽。你阿騰,也是我方明一生的好兄弟。對了,繼續回來坐診不?”
“這個放一放吧,畢竟,我還是戴罪之身啊,不要因此給省醫和您帶來麻煩。等這一年多過了再說。”
“你這個阿騰,時刻都在為彆人著想。光憑這一點,我方明就不如你。我問問慧哥,看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幾個,好好聚一聚。”
“好,我隨時恭候。”施遠騰說罷,便結束了與方明的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