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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星大“你和那位琴酒是有仇嗎”
“嗯還好吧”
被提問的銀眸男人挑挑眉,用沒什麼大不了的語氣回答
“隻是互相想殺死對方,但是因為各種原因彼此都沒能成功,最終意外成為了同事,於是礙於老板的麵子不能再下死手,隻能互相背後找麻煩的關係。”
停頓了一下,尼昂眨巴眼補充“雖然沒能乾掉他,但我跟他的對峙一貫是我占上風,我沒加入組織的時候,琴酒以前出任務撞見我,要麼被我搶人頭,要麼被我壓著打。”
說著,尼昂眉眼彎起,仗著新搭檔喜歡自己,故意笑得特彆燦爛。顯然,作為裡世界的老油條,哪怕是男性,他也多少知道怎麼用更簡單的辦法來達成目的。
他一副教唆的口氣
“所以,你不用擔心那麼多,琴酒雖然可能會針對你,但肯定不會弄死你隻要你不傻乎乎的犯蠢把任務搞砸被針對也沒關係,你忍忍,幫我送完我精心準備的見麵禮,我立即幫你找回場子。”
他雖然這麼說,但語氣聽上去,到是樂得諸星大被找麻煩,因為這樣他找場子也找的光明正大。
諸星大“”
好籠統的形容,好複雜的故事。
總而言之,就是仇敵的意思吧
諸星大想著,好像看見了一隻不懷好意的漂亮野貓在暗戳戳的準備搞事,並且為了搞一發大的,在那用軟綿綿的尾巴勾人小腿,以便拉幫結派,讓人幫他衝鋒陷陣。
而色令智昏的“諸星大”還偏偏吃這一套。
雖然來集合之前有在尼昂笑眯眯的預警下做好被針對的心理準備,但剛一見麵還沒說話就被人抬手一槍的程度,還是有點出乎諸星大的意料。
諸星大背著沉甸甸的吉他包,抬手將耳廓滑落的血跡抹掉。刺痛感連綿不絕的,但讓他腦子無比清醒。
老實說,剛剛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了。
諸星大會踩點到目的地,倒也不是完全因為人生地不熟。罪魁禍首還是尼昂,那隻可惡的野貓讓他彆那麼早去,理由也給的很簡單
“你早點去和晚點去結果都是一樣的,琴酒絕對會不同程度的找你麻煩,既然如此,乾嘛要準時到要是我,我就直接遲到掐著他不耐煩直接走的底線,讓討厭鬼在原地多罰站一會不好嗎”
對方當時這麼說著,目光倒是直勾勾的盯著諸星大,那對銀灰色的眼睛也眯起,看上去有點威脅的意思。
仿佛他要是遵循什麼禮儀提早個十來分鐘去,尼昂就要先把人的腿打斷。
你可是我的新搭檔。
我的搭檔就得跟我站在統一戰線那麼給我死對頭麵子,這像話嗎
諸星大確定自己讀出了這個意思。
諸星大“”你是討厭什麼人就得拉著朋友一塊孤立他的小孩子嗎
綜上所述,諸星大能踩著點來,已經算是他據理力爭的結果了。要是真的什麼都聽尼昂講、不反駁,他起碼還得遲到五分鐘。
他領口貼著尼昂放的竊聽器與定位器,諸星大琢磨著剛剛那一槍以及琴酒說的話應該已經被另一頭的尼昂聽了個清楚,因此對於琴酒的警告,諸星大不反駁也不答應。
他麵上也沒什麼表情,哪怕剛剛和死亡擦肩而過,諸星大也仍舊看上去十分鎮定。
但隻有他本人自己清楚,他現在的心情到底有多麼凝重。
琴酒無疑給他留下了相當糟糕的印象琴酒和尼昂之間的矛盾是一回事,他朝自己的耳邊開一槍是另外一回事。
這是一個在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惡人的家夥,比起還有一定原則底線,說是黑色更像是遊走在灰色地界滿是亦正亦邪味道的尼昂,琴酒就是另一種極端。
純粹的反社會。
說起來,琴酒以前是想要殺死尼昂的吧
完全雙標的把“尼昂同樣試圖殺對方未遂”的事實暫時拋到腦海,諸星大眼神暗沉了些。
但不管如何,在現場除了自己外有足足四個組織成員的情況下,諸星大隻能當個聽話的新人。
他冷靜又平淡的扯開話題,詢問起正事“我們的考核任務是什麼”
一邊說,諸星大一邊轉動眼眸看向了另外兩邊。
琴酒是代號成員,敢和他站在一塊的無疑是他的部下,所以郵件裡寫著的與他一同參與考核的人
肯定就是不遠處一直默不作聲冷漠看著事情發展的兩人了。
被針對了的諸星大沒有絲毫無措。他大大方方的觀察著他們一個金發深膚,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一個黑發藍眼,看著很冷淡。
不出意外,那兩人也在觀察諸星大。不管是組織蓋章的“美國超級新人”,還是對方疑似被赫赫有名的琴酒針對的疑點,都足以讓這兩個公安臥底嚴肅對待。
尤其是他們位於同一場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