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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原紀美可不是什麼良心發現,才承認了她剪斷叢瀾冰鞋鞋帶一事。
她就是被施壓了。
張簡方不喜歡派係鬥爭,但不代表他不會。早些年經曆過,所以厭惡,可他又沒辦法滅絕這種存在,於是隻能儘量眼不見為淨。
霓虹花滑兩大派係,鬆本教練組是名古屋派,佐原紀美剛巧也是。
她嫉妒心起,趁機破壞叢瀾冰鞋,仗著沒監控器和證人,本來是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死不認賬嘴臉。
奈何張簡方跟鬆本一通電話,日冰協有人來找佐原紀美,片刻後,她就供認不諱了。
派係有好處也有壞處。
星野晴奈最初師從鬆本,加上家住名古屋,從小在這裡的冰場練冰,被直接默認是名古屋一派。她得到過很好的待遇,比如日冰協資源的傾斜、裁判的維護、形象的塑造等等,但也為此付出過代價。
溫哥華冬奧之後,她連開近50場冰演,傷病複發也要吃止痛藥參加,還要帶新人,對外支持屬於自己派係的選手和官員等等。
叢瀾之前以為,星野晴奈簽約經紀公司可能會被分去一半的酬勞,實則不然。日冰協、教練組、派係、經紀公司,經過這些主體的抽成之後,星野能拿到手的收益,不足10。
最賺錢的一年,星野身價2000萬,到賬不過200萬。
佐原紀美敵視叢瀾,仇視種花家,她以為在主場會被維護,結果直接被拋棄。
一個水平二流的女單,比不上叢瀾能帶來的好處。
張簡方從不覺得鬆本是好人,各取所需罷了,今天能合作,明天就能撕破臉皮。
真想當朋友啊
又不是小孩子。
“還行,速度挺快。”張簡方看著日冰協對外的聲明,勉強滿意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罷了,都不是啥好玩意兒。
叢瀾開完會離開現場,天草梨繪趕來,問她有沒有被傷到。
“沒事,我帶的有備用冰鞋。”叢瀾道。
天草歎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霓虹出了這種事兒,自己跟叢瀾關係又說得過去,真踏馬丟臉丟死人了。
天草訥訥地“真是抱歉。”
叢瀾“又不是你做的,你道什麼歉”
天草“習慣”
叢瀾“噗”
就這麼一會兒,sns一眾社交網絡上的花滑圈到處都是關於nhk的討論。
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醃臢事情,但處理得這麼快,還是很讓人意外的。
江樂心連晚飯都吃不下去了。
她才看見叢瀾跳上第一名的領獎台,高興得手舞足蹈,沒樂嗬一會兒呢,就見到了冰鞋事件的說明,堵心堵得她恨不得直接飛去大阪真人快打。
翻了下論壇,話題已經全部變成了冰鞋事件,網絡彼端的人們舌燦蓮花口吐芬芳,將“佐原紀美”這個名字深深地刻印在了輸入法之內,留在了恥辱柱上。
“可是我們現在罵得再凶又能怎麼樣,賽前接連遇到這種事情,對運動員的打擊有多大能發揮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她已經拚了。”
“類比一下,期末考前出車禍親人受傷住院自己手腕帶傷還被人破壞了常用的筆,最後考了第一名。”
“是我會崩潰的程度。”
人們喜歡強者,最愛美強慘,叢瀾之前一直是前者,現在是後者。
江,“憐愛了”,哪怕是對叢瀾一無所知的人,被簡單科普了今日之事後,也是如此的態度。
冰協官微轉述了國外這場比賽的前因後果,言辭犀利,說的都是文雅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江樂心他們愣是從中看出來了小編跳腳罵人的畫麵。
不得不說,人才確實是人才,不帶臟字罵人的手法挺熟練的。
於謹是第二天醒來才看到冰鞋事件的,他氣得要死,撐著床板就想下地。
鄭綾一隻手就按住了他“乾什麼乾什麼就你現在這瘸腿,能走出去半米我都算你贏。”
於謹“嚶嚶嚶。”
鄭綾“彆哼唧。”
於謹“我一不在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媽的。”
鄭綾拿了個蘋果,找了小刀開始削“我跟紅葉通過電話了,她說瀾瀾沒事,拿了第一還挺高興的。你快點好,今年那麼多場大賽呢,可彆錯過了。”
於謹“放心我就是躺在擔架上也要出現在場邊”
鄭綾無語。
於謹“我手機呢我給瀾瀾發個信息。”
鄭綾從櫃子上拿給他“你一隻手行麼”
於謹單手操作得很順溜“當然可以,你不行嗎”
鄭綾“”
嘖,手大了不起哦
現在的智能機也真是有病,一個比一個大,就不能考慮一下手小的人嗎
叢瀾在ga彩排的時候收到了於謹的信息,她回了兩句。
昨晚上開始,就有很多人來關心她了。像是褚曉彤,她在國內義憤填膺,罵罵咧咧了半個小時,給叢瀾發了三十多條文字,還間雜了十幾條語音。
群裡也是,瓜隊的各種大群小群,初高中大學同學的群,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