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宿主,帝柏樹十年一開花,二十年一結果,三十年果才熟,四十年才落地。”
“必須要等它這果實自然落地嗎?”
李長生算了算這果實的時間,發現有點太長了,光是開花結果都得要三十年,而且聽係統的話,這果實還得自然落地,那仔細一算得一百年了。
“回答宿主,是的。”
係統聲音在李長生腦中響起。
“算了算了,我估計是看不到這果子自然落地了。”
李長生摸了這帝柏樹的樹乾,轉身朝船尾走去,他現在都二十二了,看這帝柏樹現在連花都沒開,就連花苞都沒有看見,他估計自己最多可以看到這帝柏樹果實成熟。
“這船尾都是一些奴隸嗎?”
來到船尾,入眼便是幾具身穿一身破爛衣服的死屍,腳上還帶著一個鐵鏈,看了看這衣服模樣和腳上的鐵鏈,李長生心中猜測這應該是奴隸,要不就是一些犯人。
走了好一會兒,他發現這船尾基本都是一些奴隸,也就偶爾看到數個士兵,抑或者是一些類似工頭打扮的人。
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巨船的大概了,船頭是皇室和一些達官貴人,船中間是那些皇室和達官貴人的手下和士兵,還有他們所攜帶的財寶,而船尾則是一些奴隸,一些來推動整艘巨船行駛的奴隸,完美的詮釋了階級固化。
不過他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因為那古時候奴隸能有口飯吃就很不錯了,還敢奢侈什麼呢?
一路上打量著四周,這些奴隸的房間十分簡陋,裡麵的床是上下鋪的,就幾塊木板搭建而成,房間十分狹窄,裡麵還有個小房間,那小房間也就幾塊木板隔著,李長生目測這應該是茅房。
“這是什麼?”
就在李長生走到一間緊閉房門前他愣住了,那房間居然被人用大鐵鏈子鎖住了,上前使勁拉了拉,紋絲不動,雖然大鐵鏈子上麵早已鏽跡斑斑,但卻依舊十分牢固。
“看來隻能使用暴力了。”李長生看了看自己身後,回退了兩步,一個暴起抬腳朝那大門踹去。
“嘭!”
嘭的一聲,大門應聲而倒。
“這些東西是什麼?”
看著被自己一腳踢開的大門,李長生抬腳走了進去,裡麵不大,估計也有一百個平方左右,但裡麵堆滿了黑色的大水缸,每個缸子都被一個圓木板蓋著,上麵還有一塊大石頭壓著。
“好臭啊?”
將一塊大石頭推開,打開了一塊壓著大水缸的木板,剛打開木板,裡麵有股臭味直撲腦門。
這大水缸中滿是一些泡爛的菜葉子,都仿佛快要成了一堆液體了,裡麵的水也成了褐綠色,還有些不知名的蟲子在裡麵遊來遊去。
“這應該是那些奴隸吃的東西!”
李長生再次打開了一個木板,一模一樣,隻不過水缸裡的水更綠了。
李長生覺得這些大水缸中應該都是那些奴隸吃的,這些應該是類似於泡菜的食物。
離開這個滿是大水缸的房間,李長生又到幾個房間轉了轉,沒什麼東西,裡麵全是黴臭味,最後起身來到了船尾最後麵一個房間門口。
這最後的房間的大門居然是用鐵製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