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七眉頭徹底皺成一團“不會有錯,命牌代表的是一個人的命理,乃是長生門特有的預兆手段。那老不死的命牌既然裂了,說明他現在已經受了重傷,如果說命牌燃燒起來,那麼燒成灰燼的一刻,便是他身亡的一刻。”
“這麼嚴重。”我心中不由得掀起驚濤駭浪。
畢竟常峰門主的手段自己也是見過的,看起來已經能穩穩壓製陰屍軀體的七爺一籌,而且身帶意向,那是不折不扣的道中絕頂高人。
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卻身受重傷,那打傷他的人,會是誰……
由於突然這樣一種狀況,邪七徹底不淡定了,當下便火急火燎的收拾東西,就欲出門。
這客廳之中的這具清朝女屍溫碧瑤,邪七整整布下了一連八個困陣,並讓孫香香看著,一旦有異動就操縱電話打給邪七。
最後,他才領著我焦急的出了門。
但出門之前,看著客廳之中那具女屍,我心中卻是隱隱泛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就這樣放這清朝女屍在這裡,她體內還有一道未知的男性魂魄,不會出現詐屍什麼的情況?
可按照邪七的說法,他體內的男性魂魄已經被完完全全封印住了,不可能會詐屍。
但不管怎麼說,我心中總感覺有哪裡不對,至於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無從說起。
之後,邪七就這般帶我焦急的離開了他租住的公寓,出門攔了輛出租車,便是徑直前往京城南部。
我問他去哪兒,他隻說了是去命堂,便不再理我。
無奈,我隻得在腦中自我盤算起來。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認識的人不對,能對常峰門主造成威脅的,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比如那神出鬼沒的巫毒教教主陰百裡,以及七爺,還有龍虎山那些隱世的道長,苗蠱派的掌門是方天玄,那家夥已經許久未曾露麵,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但苗蠱派的太上長老,也就是方天玄的姥姥,應該勉強也算常峰門主的威脅。
可無論怎麼看,常峰門主的道行和手段,都不像是比他們弱的樣子……
怎麼會突然就重傷了呢?
而且在如今道中如此動蕩的局勢下,萬一常峰門主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恐怕長生門,真就要覆滅了……
畢竟暗中蠢蠢欲動的巫毒教和苗蠱派可不是吃素的,還有一個尚未確定是敵是友的龍虎山。
……
本命大堂,位於京城的南部,一處名為左矮巷的小胡同裡。
那胡同很深,走進去七繞八繞的,足有幾百米深,最後繞得我眼都暈了,才終於來到一處昏暗的巷子當中。
這昏暗的巷子內到處飄蕩著朦朧的白煙,空氣中布滿濃鬱的檀香味,而身前,就是一處古樸的四合院。
四合院在如今京城地域,那可是老宅了,很少見。
邪七帶我進入其中,結果剛一推開虛掩的門,便看到兩個壯碩無比的男子攔了上來。
這兩個男子足有兩米五高,身材比阿大還要粗壯,攔在我麵前簡直如同兩座黑黝黝的小山一般,一股硬朗之感從他們身上油然而生,令人心生畏懼。
且兩人還留著大胡子,更是增添了一股粗狂的猙獰。
見到這二者,邪七便是我和說了一句“這是我們長生門的門神,是常峰門主當年從域外救回來的兄弟,守了長生門十年,大哥叫哼,二弟叫哈,一般我們稱之為哼哈二將。”
我頓時一愣。
哼哈二將??
這不是神話之中哼一聲震天動地的神將嗎?
而看到來者是邪七,眼前這哼哈二將便是讓開了身形。
霎時間,整個四合院內黑壓壓一片的人群,便是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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