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現在乾這種事,被抓住了,那就是吃槍子的罪過。”
“要你多管閒事?老子最恨的就是女大學生,要不然我兒子也不會死。”
中年人不再是平常憨厚的模樣,而是變得麵目猙獰,挺著殺豬刀向陳默刺了過去。
陳默嚇了一跳,他眼疾手快,拚了老命的抓住那中年人的胳膊。
但是中年人力氣實在太大,刀尖依然一寸一寸的向陳默小腹靠近。
楊晚晴嚇得尖叫著,從旁邊拿起起凳子,向中年人頭上猛砸。
可是那家夥壯的像牛一樣,頭被砸出血之後,更激起了他爆發的蠻力,刀尖向陳默小腹移動的速度更快了。
陳默隻能一扭腰,讓刀尖從腰側,劃著他皮膚紮過去。
中年人把殺豬刀,立即向他腰部橫劃,他隻好咬緊牙關硬頂,可是依然感覺腰部火辣辣的疼,應當已經劃破了。
他拚了命的衝著楊晚晴大喊道“開門,去叫人!”
楊晚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去打開防盜門,在樓道裡高喊救命。
當她喊到第三聲的時候,樓道裡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有兩個警察衝了進來,奮不顧身的拉開凶手,給他戴上手銬。
那中年人像頭凶猛的野獸,不甘心被抓,齜牙咧嘴的反抗。
幸虧又有兩個警察衝了進來,這才聯手把凶手製服,然後帶了出去。
陳默長出一口氣,跌坐在地下,看看自己的t恤都被鮮血染紅了。
有警察發現他受傷,立即呼叫了救護車。
楊晚晴蹲在他旁邊,流著眼淚道“哥,救護車馬上就到了,你可要撐住。”
陳默笑了笑道“皮外傷,腰子應該能保住,要不然得讓他賠錢。”
“都傷成這樣,還能開玩笑,”楊晚晴哭中帶笑,隨即正色道“哥,謝謝你,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我恐怕……”
陳默道“不用謝,英雄救美,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晴晴,”正在這時,楊東升大踏步走了進來,喊了女兒小名一聲。
“爸爸!”楊晚晴哭著撲到楊東升懷裡,委屈的痛哭起來。
從小她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驚嚇。
“晴晴,沒事了,沒事了,”楊東升這一刻,不再是大權在握的市委書記,而是一個慈祥的父親,輕輕撫摸著女兒淩亂的長發,道“咱們要好好感謝一下你的救命恩人。”
楊東升看到眼前這血淋淋的場景,也感到一陣膽顫。
剛才警察經過辨認,那凶手竟然是一個潛逃多年,且犯下有多起強奸殺人案的凶犯。
受害者無一例外都是女大學生,都被殘忍的殺死。
楊東升聽了都後怕。
可想而知,要不是他女兒有人意外相救,恐怕也是被害者之一了。
他蹲下身看了看陳默,真誠的道“小夥子,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叔叔,不用客氣,”陳默道“無論是誰,碰到這種事,都會見義勇為的。”
楊東升點了點頭道“先去醫院再說。”
這時救護車到了,陳默是皮外傷,不用上擔架,走著就上了車。
楊晚晴驚魂未定,也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並做心理疏導。
她不需要坐救護車,而是上了楊東升的專車。
路上,楊東升問坐在副駕駛的秘書何景軒道“那小夥子的身份弄清楚了麼?”
“弄清楚了,”何景軒道“他叫陳默,在雲川縣政府辦工作,隻不過在下班之前,他已經被調往苦水鄉。”
楊東升剛調來,對呂州市的情況還不太熟悉。
何景軒又解釋了一句“苦水鄉四麵環山,是雲川縣最偏僻,經濟最落後的鄉。
到目前還沒有通柏油馬路。”
楊東升是官場老手,一聽就覺察出這裡麵的不對勁,沉吟道“一個年輕人,從政府辦一下子發配到最偏遠的鄉政府,這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晚晴雖然依舊沒從驚恐中緩過來,但是依然道“他一定被人欺負了,爸爸,你一定要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