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事情太多，加上確定了晏小芷已經回國，哪怕不是發生在她身上她也非常警惕。
晏厲城和洛天臨同時抬頭看向南君和，南君和看著他們笑了笑。
“我讓助理多複印了幾份，你們看看。”
候在外麵的助理進來，拿了三份資料給了秦嚶嚶他們一人一份。
“意外。”
這是一次真正的意外。
洛天臨拿著那份資料卻沒怎麼看，他比誰都清楚莫長川這次車禍是意外。
因為知道莫長川的心思，又因為晏厲城回來嚶嚶明顯地親昵，他有些控製不住的急躁，所以在電話裡說了那句話。
哪裡知道莫長川正在過馬路，又正好遇上酒駕闖紅燈的司機。
“事發時我正在和他通話，我……”
“嚶嚶？”
低沉虛弱的聲音打斷了洛天臨後麵的話，幾人齊齊看過去。
蔫頭耷腦的秦嚶嚶瞬間精神起來，快速跑到床邊看長川哥哥。
“長川哥哥，你醒了。”
莫長川看著她哭得紅紅的眼睛，尤其是泛紅的眼尾心臟好像被什麼扯了一下，說不出的心疼。
他想抬手摸摸她的眼睛，這才發現右手打了石膏。
他愣了一下，秦嚶嚶眼圈又紅了。
莫長川幾乎下意識看向她，看她眼眶再次泛紅似乎要哭出來，忙笑了笑抬起左手。
“瞧著應該隻是骨折，養養就好了。”
秦嚶嚶緊緊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將哭腔壓下去，高高興興地問他。
“長川哥哥，你頭痛嗎？”
莫長川準備搖頭時，秦嚶嚶忙抱住他腦袋。
不過注意著避開他繃帶纏著的那一圈，快速提醒他。
“長川哥哥彆搖頭，醫生說你有些腦震蕩，彆再晃了，萬一晃暈了怎麼辦？”
莫長川“……”
莫長川這下是真的笑了。
“腦震蕩應該是輕微的，這種情況一般沒事，至於晃暈……你長川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左手終於如願落到她眼睛上，輕輕擦著她眼角浸出的淚水。
抬眸看她的瞬間，眼角餘光看到了正在她後麵半步左右的男人。
莫長川動作停了下來。
秦嚶嚶注意到他動作停了，這才想起來長川哥哥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飼養員哥哥了，不知道還認不認識，她馬上笑著介紹。
“長川哥哥，這是厲城哥哥，厲城哥哥回來了。”
莫長川指尖將秦嚶嚶眼角最後的濕潤擦拭乾淨，視線一點點上移落到晏厲城身上。
“厲城，我們很多年沒見了。”
晏厲城上前一步到了秦嚶嚶身邊，和她一起站在病床邊看著有些虛弱的莫長川。
“是，不過現在回來了，以後應該能經常見麵。”
莫長川笑著點頭“對，以後應該能經常見麵。”
因為有長輩南君和在，晏厲城和莫長川也沒再說什麼。
莫長川再和南君和打招呼，之後視線落到後麵的洛天臨身上。
看到他眼底的自責，莫長川隱晦地搖了搖頭，表示和他沒關係。
南君和注意到莫長川和洛天臨的眼神往來，再看看邊上身材挺拔麵容清雋的晏厲城，最後落到秦嚶嚶身上。
似乎想到什麼，他垂眸輕輕笑了下。
神色有片刻恍惚，有些懷念，又有些苦澀，最後卻抬眼看向秦嚶嚶時是滿滿的屬於長輩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