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森笑著牽過她的手,帶著她往不遠處的臥室走。
房門關上瞬間,秦嚶嚶一手反鎖房門,一手捂住穆森嘴巴,在他不敢置信的的目光中,一腳狠狠踢在他身上某重點部位,對方渾身抽搐幾下後,跟著不動了。
秦嚶嚶卻沒有鬆開捂住他的嘴巴,而是一邊捂著一邊扯下他脖子上的領帶,準備用領帶將他嘴巴綁起來。
手指剛剛鬆開,痛得昏死過去的穆森猛地睜開眼睛,冰冷凶殘的他像一頭猛獸,從腰後摸出一把木倉對準秦嚶嚶心臟。
秦嚶嚶膝蓋一抬,再次撞擊他重點部位,穆森吃痛木倉掉在地上,被秦嚶嚶一腳順勢踢開。
趁著穆森吃痛,秦嚶嚶非常麻溜地用領帶困住了他腦袋和嘴巴,但是還不夠,她又一把扯下他的襪子塞進他本就被領帶勒住的嘴巴裡。
穆森一邊奮力掙紮,一邊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兒好像一座巨山,居然絲毫不動。
這不科學!
“唔唔!”
秦嚶嚶從他腰上摸出另一把木倉丟開,將他以跪地的姿勢牽製在地上,雙手被她翻轉到背後用他身上襯衣捆住,雙腿被她一條腿壓著,讓他動彈不得。
將人捆好後,秦嚶嚶輕輕笑了笑。
“從來沒有人能在我麵前偽裝!”
穆森痛得滿頭大汗,目光狠辣地凝視她。
秦嚶嚶半點兒不怕,甚至她的眼神比他的眼神更凶殘冷酷。
人性消失,隻餘獸性。
海洋頂級獵食者的氣勢從她身上傾瀉出來,那殘酷冰冷如同看一攤死肉的眼神看得穆森不由打了個寒戰。
不可能!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有這麼狠辣的眼神?
哪怕是他們這邊培養的殺手,或許能有她這個眼神,但是絕對沒有她這樣的氣場。
“唔!”
他能發出的聲音都很小,似乎在問“你到底是誰”?
秦嚶嚶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告訴他名字的時候,將他右手抬起了起來。
“秦嚶嚶。”
話落音,穆森右手五指被她硬生生折斷。
“唔唔……”
穆森從沒想過自己會折在一個女人手上,還是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兒。
她到底是誰安排過來的人,為什麼明明這麼嬌小一個,但是力氣卻大得嚇人,就是壓著他雙腿的力度,讓他感覺像被千斤巨石壓著。
穆森眼底陰狠一閃而過,在秦嚶嚶去拿他另一隻手時腦袋衝著她腦袋狠狠撞過去。
這是他的地盤,這是他的房子,房間裡的所有一切他最熟悉,隻要和秦嚶嚶拉開距離,必將反轉。
他計算好了力度和方向,卻沒想到腦袋撞在秦嚶嚶嫩白的額頭時,好像一腦袋紮在了岩石上,痛得他當場生理性飆淚。
這絕對不科學!
女人身體最是柔軟,他也曾敲碎過不知死活的男人或者女人的頭蓋骨,不該是這樣的。
秦嚶嚶看都沒看他,腳尖踩在他左腳腳踝上慢慢用力,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痛得雙腿控製不住地顫抖。
“唔!”
秦嚶嚶冷然出聲“你很吵!”
話落音,伴隨著哢擦哢擦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原本被壓著跪在地上的穆森失去了支撐一樣癱在地上。
他全身骨頭幾乎都碎了。
可他還活著!
穆森驚恐到絕望。
他全身現在唯一能動的下巴,而他癱在地上後的位置剛好在地板上密室開關和報警器上。
渾身冷汗,麵色蒼白如紙的他眸色發紅,凶悍帶著報複性的猛力抬頭,下巴衝著木質地板狠狠一撞。
一直嫩白柔軟的小手忽然摁抬住他即將撞在地麵的下巴,秦嚶嚶視線也落到地板上。
“有機關,還是報警器?”
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