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了,你看那兩個白人,是不是就是那對狗男女,他們身後還跟著那個狗雜種!哦……埃裡克,他們真是甜蜜的一家三口啊!住著你的房子,經營著你辛苦創建的麵包店……我都有點嗑他們了……”
原本忐忑的埃裡克,此時一下子紅了眼。
“夠了!我說夠了,勞斯特!”
“殺!殺死他們……”
“你說得對,勞斯特……這對狗男女,包括,那個小雜種,都該死!我現在都記得,他們把我掃地出門時,那囂張的神情!”
“你白天時,說過的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勞斯特咧嘴一笑,雙眼,閃過一抹紅芒。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我們要上了兄弟!從現在開始,我們不是休斯敦的底層黑人,我們是西部大鏢客!”
“戴好頭套,這底層社區沒有監控,但保持隱蔽,要作為我們的優良傳統。”
勞斯特猛踩油門。
那輛破舊的轎車,一邊嗡鳴著,一邊直接開了過去。
那親昵的一家三口,剛剛走到家門口。
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主人,掏出鑰匙,正要開門。
她身後一個明顯比她年齡要小上一些的白人男性,則親昵的抱住她的腰。
“哈尼……我明天想去和朋友們,去酒館兒玩一下,你再給我點錢吧!你知道的,我的朋友們,都是休斯敦的上層名流,我不能丟麵子”
正在開門的白人女人,臉上露出柔情的微笑。
“哦……我的小甜心,這已經是你這個月,第三次出去聚餐了,我們的家庭基金所剩不多,布萊特還想要一雙新球鞋……”
可白人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
兩個高大的黑影,忽然從他們的身後,籠罩住了這幸福的一家三口。
那兩個黑影,各自握著一枚鐵錘。
白人女人剛想開口嗬斥。
可一顆石頭,已經塞進了女人的嘴裡,石頭邊緣鋒利,將女人的嘴和舌頭,撕割的滿是鮮血。
同時,錘頭直接砸在女人的頭頂。
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她已經暈死了過去。
另外的白人男性和那個白人小孩兒也沒能幸免於難。
錘子砸在男人和小孩兒的胳膊上,腦門上,太陽穴上……
三個白人,被兩把錘子,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內,砸得暈倒在地上。
隨後那兩個高大的黑影,又將三人全部扛起,裝進了那輛破敗不堪的轎車裡。
轎車一路向北行駛。
速度極快。
破舊轎車的副駕駛上。
埃裡克撤下頭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低下頭,看見自己滿手的血腥。
他剛剛也掄了好幾錘子,把那個小白臉的臉,砸得血肉模糊。
至於他的前妻和前妻的兒子,都是勞斯特動的手。
“我現在……是你的從犯了?”
勞斯特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了他一眼。
“我的主人,讓我轉告你,你才是主犯!彆忘了,如果我們被警察發現,你的作案動機,才是齊全的,我隻能算是被你找來幫忙的幫手!”
“埃裡克,彆糾結了……他們本就該死!”
“我的主人讓我轉告你第二句話……“對仇敵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二十分鐘後,我們將抵達思克林大道,那裡是林區,在那裡,我們要把他們的腦袋徹底砸爛,之後拋屍……彆緊張,主人會為我們解決屍體的!你到時候將親眼看見神跡!”
埃裡克仍舊一副鬱悶糾結的表情。
“你主人,到底是誰!”
勞斯特的眼神,充斥著癡狂。
“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是我心中的神明!”
……
而脫衣舞俱樂部的林悠,正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蘇星落還在洗手間裡,那女生害羞的不敢出來。
林悠也不催促。
他正好可以等勞斯特,把那一家三口,徹底解決。
這一家三口,再加上,脫衣舞俱樂部裡,被自己安置了黑寡婦的,該死那四個賤種。
整七條人命!
以殺生經,奪取他們的生機之後,再配合今晚的雙修,煉氣二層,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