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美國太適合魔修啦!
林悠盯著怡園飯店的小電視。
雙眼幽光閃爍。
而就在這時。
一臉疲憊的汪清,走到林悠身邊。
她拖過來兩張椅子,遞給林悠一張後,自己癱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林悠這時,才把目光落到汪清身上。
“你累壞了……”
汪清,點了點頭。
“阿寧的屍體收拾好了。”
“我通知了她丈夫。”
“但她丈夫,在紐約出差,要明天才能趕回來。”
“他在電話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直跟我說,他對不起寧星璨。對不起他的阿寧。”
“他說,寧星璨,是因為他才來的美利堅,她是一個很美好的姑娘,兩個人一直很幸福。從戀愛到結婚,都從沒後悔過。”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生活。”
“我和他其實不熟,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麵。”
“他會這麼問我,是因為真的很無助……”
“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天塌了。”
汪清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裡掏出一支細煙,叼在嘴裡,隨後將細煙點燃。
“世事無常,但他說他不後悔,和寧星璨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時光……至少他未曾錯過眼前人。”
林悠站在一旁。
呼出一口濁氣。
“天塌不了,無論遇到怎樣的困難,生靈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
汪清苦澀的笑了一下。
“我覺得你很陌生。”
“我還記得你那天,穿得破破爛爛,在飯店門口徘徊的樣子。”
林悠咧嘴一笑。
“我一直沒變。”
“隻是你之前對我的了解,不夠多。”
“現在多了解一點,也不算晚。”
汪清不自然的彆過臉。
她覺得林悠的眼神,太有侵略性。
不過林悠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電視上。
電視上,那個接受記者采訪的亞裔中年,還在侃侃而談。他向記者解釋,這次的暴亂,是恐怖分子所為,有人在惡意挑起得州內部的矛盾……
汪清也抬起頭,看著電視。
“州議會,竟然把他請出來了?”
“是因為這次被打砸搶燒的,主要是華人社區嗎?”
林悠挑了挑眉。
“你認識他?”
汪清吐出一口煙霧。
“休斯敦的華人,大多數都認識他。”
“他是休斯頓華人中,唯一的一位議會成員。之前,曾挨家挨戶的拉選票。”
“他叫吳奎,出生在休斯頓,一個華人家庭。他的父母是上個世紀,從魯東移民來的,是高級知識分子,在美利堅一共生了四個孩子,吳奎,是家中四個孩子的老大。”
“雖然是華人,但他的履曆十分優秀,高中時期,曾代表,得克薩斯州,榮獲“美利堅總統獎學金”,高中的最後一年,還擔任過“全美高中生聯盟”的主席。”
“高中畢業後,他被哈佛大學錄取,離開了休斯頓,踏上了波士頓的土地。本科畢業後,他又進入了哈佛法學院深造。”
“從哈佛畢業後,他回到了得州休斯頓,並且當選了休斯頓的市議員,那年他才28歲,這件事,甚至被休斯頓當地的報紙刊登。”
“得州,畢竟是紅州,由共和派主導。”
“而共和派對待移民的態度,你今天也看見了。”
“他能在得州,當選議員,可見他的本事。在美利堅,華人要想參政,幾乎加入的都是民主派……因為民主派,宣揚,自由,民主;推崇lgbt和非法移民,自然不會拒絕少數族裔……”
“可共和派不一樣,能在共和派,混出名堂的少數族裔,少之又少,吳奎算是一個,哪怕是現在,他也不過三十四歲。目前在休斯頓市政府,擔任要職。他還競選過休斯頓市的市長,但很可惜失敗了,紅脖子們,可接受不了一個華人當市長……”
汪清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她並不是在和林悠閒聊。
而是看出了林悠對這些情報很感興趣,所以搜腸刮肚,知無不言。
林悠的眼中,精光更加明顯。
“真不錯啊!這個中登。”
“他對咱們的祖國什麼態度?”
汪清抬起眼皮。
“典型的香蕉人……外皮是黃的,內裡全白無瑕疵……能在共和派裡出人頭地,肯定心向美利堅;當然民主派也一樣。”
“我還真看過關於他的采訪,采訪裡,有記者問他對於祖國的態度。”
“他說……由於父母的影響,華夏也算我的母國,每當我在美利堅聽說到祖國有所發展,我內心還是會高興的,聽說華夏有了災難不利,內心會悲傷。其實這些想法是一種很感性化原生化的出發點,但是從理性的角度來說,我希望華夏能理智,不要和美利堅起衝突,聽從美利堅的建議,停止一些會糟糕的發展,成為一個基礎原料出口國,初級代工生產國,這樣其實是最好的……”
“後麵的記不清了,反正他洋裝穿在身,心也是向著洋人的。”
“但在得州,他是為數不多能為華人說話的人了。”
“不過你有州長當靠山,用不著和他攀關係。”
“以你現在的地位,他需要過來給你當舔狗還差不多。”
汪清雖然疲憊,但言辭依舊犀利。
但林悠卻搖了搖頭。
“不,我不需要他給我當舔狗。”
“我需要他當我的馬甲!”
“你說,這個吳奎,有沒有機會,當上得州州長?”
汪清愣了一下。
隨後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
“這麼長時間,共和派裡,從沒有過華人當上州長。”
“吳奎怎麼可能,當上州長。”
“除非……他賣國求榮……但這也不可能,他生在美利堅,父輩就已經移民了,他想賣國也賣不了,賣屁股還差不多。”
“但要是賣屁股能當上州長,同樣輪不到他。”
但林悠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