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忙活自己的事。
他們都以為,經過這次安瀾肯定會被開除。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在樂團。
想到她口中的秦宥,不難猜測,肯定是這男人使了些手段。
隻要有靠山,就算黑的都能洗成白的!
樂團一周後有一場重要的慰問演出,沈吟隨著眾人賣力排練。
下午五點鐘,累的渾身汗津津。
喝了口水,將手指上的指套取下來,擦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安瀾此時姍姍而來,團長臉色難看,還是跟她站在一起聊演出的事。
薛沁不滿的輕哼,“看來有靠山就是不一樣,都黑成這樣,還能留在咱們樂團做首席,真是惡心。
我要是有她的臉皮一半厚,也不至於現在還是一個小樂手。”
沈吟拍拍她的肩膀,“做人要坦蕩,隻要無愧於心就夠了。”
“你說的對,做人是要坦蕩蕩,不能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這樣的人我最惡心,比過街老鼠還人人喊打。”
她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沈吟的臉色比剛才暗沉許多。
如果有一天,薛沁知道自己跟是宋慕暄的關係,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齷齪的人?
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男人出現在眾人跟前。
團長眼底掀起一陣劇烈的驚喜,一路小跑的過去迎接。
“原來是秦總,您放心吧,一周後的慰問演出絕對圓滿成功。”
團長八麵玲瓏的水平令人欽佩,簡短的幾句話,就跟秦宥聊的熱絡。
樂團裡有很多妙齡女孩子,好幾個看到秦宥都忍不住春心蕩漾。
一直坐在旁邊休息的安瀾,高傲的站起身。
像一隻孔雀,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
當著所有人的麵,來到秦宥旁邊。
“秦總,咱們不是要談談具體演出內容,我們走吧。”
她親昵的挽住秦宥的手臂,仿佛所有人都是空氣。
惹的其他女孩子嗤之以鼻,但也不敢當眾發飆。
團長跟他們一塊離開,秦宥故意將目光落在沈吟身上。
即便她將頭埋得很低,秦宥還是深深的看了她幾眼,這才拉著安瀾朝前走。
安瀾跟沈吟離得很近,自然看到剛才那一幕。
“嘖嘖!剛才那個秦宥在看你,他估計是看上你了,這可是個好機會,要是你能跟他在一起,說不定他也會捧你做首席。
現在安瀾已經被宋慕暄玩膩,甩給他的好朋友,過不了多久他她就風光不在,看她到時候還找哪個男人傍。”
沈吟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全程注意力不在線。
最後演奏一遍,排練正式結束。
換好衣服,疾步上去電梯。
來到門外,恰好看到秦宥靠著豪車再打電話。
發現沈吟出來,他意猶未儘地勾了勾唇角,直接切斷通話朝她走來。
沈吟像老鼠看到貓,就要腳底抹油偷偷溜掉。
秦宥一個箭步擋在她跟前,單單是輕浮撩撥的目光,就帶著極強的壓迫,好像瞬間被他貫穿了身體。
沈吟對他沒感覺,隻想快點躲開這個麻煩。
跟了宋慕暄三年,她很清楚,他們這些小人物如果想平安度過餘生,最好不要跟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看他還是不願意讓開,沈吟的火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