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外出曆練什麼的可以再給。
一想到自己的弟子那麼優秀,裴鬥山忍不住又是抿了口酒,自我陶醉道,“舒服啊。”
扶搖峰,山腳。
煙塵散去,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遲水月的視線中。
“啊!”
遲水月像是見到鬼一般,口中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腳步也是一個不穩看,踉蹌摔倒。
看著緩緩向著自己這邊走來的時染,遲水月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你,你,你彆過來。”
時染沒有止步的意思,繼續向著遲水月走去。
剛剛,金光在她身前炸開來的時候,時染覺得,自己是死定了。
然而,就在千鈞一發之時,一道無形光幕出現在了身前,抵擋住了外界金光爆炸的威能。
外界煙塵四起,而她所在的無形光幕中,卻是無比的安靜,就是爆炸聲都是微乎其微。
金光爆炸所產生的威能徹底消失,煙塵散儘,光幕也是徹底消失,一張露出落了下來,瞬間變成飛灰。
時染知道,這張符籙一定是師尊放在自己身上的。
隻是,現在沒有了。
而造成這張符籙消散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遲水月。
為什麼不是在外界呢,要是外出曆練的話,遇到遲水月和自己出手……
心中想著,時染抬腳就對著遲水月的腦門踢了去,五腳下去,遲水月徹底昏迷。
時染拖著昏迷不醒的遲水月向著扶搖峰外走去。
最後來到一顆不是那麼粗的巨樹前,時染找雲白要來一根繩子,把遲水月綁在了樹上。
時染現在不能殺遲水月,不代表她不能對遲水月做一些彆的事情。
雲白先是遠離遲水月,然後猛地向著遲水月衝去,口中怒吼,“我叫你欺負我家時染,就讓你見識見識你雲白大爺的厲害之處。”
話語落下的瞬間,一隻迷你白狗腳落在遲水月的門牙上。
隨後,就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遲水月的門牙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倒是雲白的狗腿受了傷。
看著在空中上下跳動的雲白,時染搖了搖頭,道,“快點上山吧。”
時染已經做好被師尊臭罵一頓的打算了。
退一步說,就是師尊不責罰她,她也會自我懲罰。
耽誤了時間是一方麵,損失了師尊隱藏在自己身上的護身符又是另外一個方麵,最重要的是……她輕敵了。
這種輕敵是致命的。
要不是師尊未雨綢繆,在她身上丟了一張符籙,她時染早死了。
這裡是修仙界,什麼詭異離奇事情出現都不奇怪的修仙界,她竟然這樣輕敵,以常理來論事情。
以後,應該更加小心謹慎才是,不然,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在不斷的反思中,時染來到了山頂的茅草屋前,猶豫了片刻,還是敲響了茅草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