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魂來兮二樓,看著站在窗口位置,看著天空的時染,常文梁眉頭微皺,道:“你在看什麼?”“不打算再反抗反抗嗎?”
時染把視線從天空上收回。
她看的,從來都不是天空,而是自己布置的陣法。
不得不說,自己布置的陣法,要比這座歸元城的陣法更加完美。
“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你們沒有理由找我麻煩,談何反抗?”時染聲音平靜,不夾雜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你們想要硬給我加上罪名,說我殺死閭丘恭嗣什麼的,也可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我知道,不想與你們爭吵什麼,純屬浪費時間。”
“嗬嗬。”常文梁笑了,“時運,你也知道你殺死了閭丘恭嗣。”
“歸元城有明文規定,城中,禁止殺人。”
“你殺人了。”“是也不是。”
“不是說了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時染懶得和對方多說什麼。
有些東西,不用說。
比如,對方不想殺她時染,時染她會殺對方嗎。
時染在閭丘恭嗣的身上留有印記,對方進入城主府的對話,她都有保留。
把證據拿出來,在這些城主手下麵前,說出閭丘恭嗣與城主的交易,然後讓他們秉公執法?
究竟是她時染有毛病,還是常文梁有毛病。
時染行事向來講究一個問心無愧。
可不會管彆人怎麼看。
“好好好。”常文梁怒了,“時運,你殺死閭丘恭嗣,按照歸元城的規矩,理應就地正法。”
“立刻執行,給我上!”
話語落下,一群士卒向著時染衝了過去。
時染緩緩拔出手中的開陽長劍。
外界,無數的人自愛看熱鬨。
議論紛紛。
“這時運,長得倒是好看,可惜了啊,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們說,時運能夠反殺幾人?”
“反殺?嗬嗬。道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城防司的這些人,實力高強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十幾個之間,能夠組成強大的陣法,就是高出他們一個小境界的修士,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這方天地還設置了禁製法陣,一般人,根本無法從歸元城中離開,回到現實世界。”
“所以,時運那女修,必死無疑。”
“甚至,生不如死。”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道人影從窗戶之中飛了出來,在半空之中的時候,便直接爆炸開來。
緊接著,是一群又一群的人從魂歸來酒樓飛出。
無一例外,每個從魂歸來酒樓飛出來的修士,全部爆體而亡。
讓眾人稍微感到順心一點的是,這些人爆體而亡的瞬間,沒有什麼鮮血,而是近乎直接消失。
看熱鬨的眾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