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男子道:“既然這位漂亮的道友這麼說,那我決定試一試。”
時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獸皮男子怎麼這麼真誠。
當然,時染也不是說說而已,她觀這獸皮男子的氣相,天賦,要比靠近地碑測試的那些人強上太多,完全是一個修行者和一個普通人的對比。
也就是說,眼前獸皮男子,打一百個地碑上麵的人,應該很簡單。
要說真的能夠引起天碑的震動,眼前前獸皮男子應該可以。
嗯,若是眼前的獸皮男子都能引起天碑震動,那麼,他時染,也一定可以讓天碑顯現,震動。
邢沛霖是雙十仙門的翹楚,在百郡聯盟之中,更是位列第一。
這本來是一個高興的日子,誰知道,下方有些人不識好歹,竟然在這樣一個大好的日子裡,說些掃興的話語。
六十多歲的金丹境不厲害嗎?
六十歲的金丹境都不厲害,那多少歲的金丹境算厲害?
這獸皮男子,明顯是挑事情。
更讓邢沛霖感到憤怒的是,這獸皮男子竟然說那個隻有仙台境的女子,比他們厲害。
你們鬨事,也不能這樣鬨吧。
邢沛霖向前邁出一步,瞬間來到獸皮男子的近前,道:“你是在找麻煩?”
獸皮男子好似沒有看到邢沛霖,視線一直落在時染的身上,“你說,我能拿到什麼名次?”
時染也把邢沛霖忽略,搖了搖頭,直言不諱,道:“不知道。”
頓了頓,時染補充道:“應該可以天碑留名。”
邢沛霖怒了,這兩人不把他放在眼中也就算了,還這樣隨意聊天。
還什麼天榜留名不成問題。
你丫的是覺得,天榜是你家麼,還什麼天板留名,真不要臉。
“我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邢沛霖憤怒對著獸皮男子厲聲嗬斥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獸皮男子好似是才發現邢沛霖,疑惑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和誰說話。”
“你這樣聒噪,且沒有禮貌的人,不配和我說話。”獸皮男子很不給邢沛霖麵子,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又把視線投向時染,道:“道友,你說,我說的對麼。”
“這家夥還真是神經大條。”微微搖頭,時染笑道:“你說的對。”
這種神經大條的人,屬於純粹的人。
簡單來說,這朋友,能處。
“我就說我看人不會看錯。”獸皮男子很是真誠的開口道:“道友你真的是我的道友,我們交朋友吧。”
時染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已經是了麼。”
獸皮男子反應了會,才明白時染的意思,道:“沒錯,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對了,好朋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行走世間,大家都叫我時運。”時染回答了一句,隨後問道:“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獸皮男子道:“獨孤霸天。”
邢沛霖怒道:“你們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你真煩人。”獨孤霸天冷冷的看向邢沛霖,生氣道:“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快點滾吧。”
邢沛霖身上靈氣爆發,壓向獨孤霸天,同時道:“你敢再說一遍?”
感受到威壓的獨孤霸天眉頭微微皺起,道:“你用威壓壓我,是什麼意思?”
獨孤霸天就這樣站著,沒有出手反擊的意思。
邢沛霖有些愣神,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自己的威壓,壓不住對方,難道說,對方的身上有什麼可以抵抗我威壓的寶貝?
心中想著,邢沛霖把身上的威壓向上提了提,口中同時吼道:“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