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移動,來到湍流不息的河麵之上。
淳於修竹等人齊齊看向王禮,異口同聲道:“現在還不出相手救嗎?再不出手的話,那些童男童女都有可能隕命啊。”
被一群人盯著,王禮風輕雲淡的道:“這件事很詭異,我們不要出手,靜觀其變。”
臉蛋圓潤,肉嘟嘟的王禮,很是肯定,自信。
“真的不用出手,就這樣看著?”
“我敢用我的信譽擔保,不用出手,靜靜看著就好。”
“那好吧,我們就看著。”
巨大的祭祀台懸浮在河流之上,寸寸崩裂。
轟隆。
哢哢哢。
祭祀台上的童男童女,好似下餃子一般,一個個從半空落入混濁洶湧的河水之中。
那些孩童的眼中,寫滿了驚恐與捂住。
嘩啦。
噗。
一條巨大的,類魚形生物,從混濁發黃的河水之中衝出,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
這是要把二十個童男童女,一口吞掉啊。
在淳於修竹幾人看不到的二十人中間,有一顆無形的珠子,靜靜懸浮。
無數的無形之氣,從鎮民低落的那一滴鮮血上升起,不斷彙聚向那顆珠子。
珠子也因為無形之氣的彙聚,不斷凝實。
若是現在去看那些鎮民的話,能夠明顯看到,這些證明看上去,明顯老了三分。
吳鐵蛋和淳於修竹幾人都有些忍不住,看向王禮,“胖子,現在還不動手嗎?”
“若是還不動手的話,那些孩童可頭要死掉啊。”
王禮沉默半秒,在懸浮著的珠子,隱隱出現輪廓的時候,才喊道:“動手,就是現在。”
早就做好準備的淳於修竹抬手一招。
一柄飛劍飛出,直直的飛向河水之中的那頭類魚形狀的巨大存在。
在如同小山嶽般大小的類魚形生物,快要一口吞掉二十名童男童女的時候,白虹貫日,劍光閃爍,那頭小山嶽般的類魚形生物,被劍光攪碎,連血水都沒有留下一滴。
自由落體的嬰孩,落在飛劍之上,被飛劍帶著,平穩落在地上。
主持祭祀的老嫗整個人都呆住,身體顫抖,呆愣愣的看著前方,死掉的河神。
這可是河神啊。
強大到逆天,隻需稍微動動手指,就可以把她碾壓而死的河神,就這樣死了。
該死。
這究竟是何方神仙。
老嫗很想現在就遁走。
奈何。
她跑的都沒有河神快。
遁走?
往哪裡遁走。
老嫗當機立斷,“究竟何人,竟然斬殺河神使者。”
沒有人知道,剛剛那隻類人形的生物是河神,那麼,就給對方換個身份。
此話一出,這才有人抬頭。
剛剛,巨大類魚形生物準備吞噬童男童女的畫麵,他們都沒有看見。
看?
哪裡敢啊。
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還要如何活下去?
這群鎮民看到的,隻有憤怒的大祭司老嫗,以及安然落在地上的童男童女,就是飛劍,都沒有看到。
淳於修竹幾人緩緩走上前,看向祭司老嫗。
老嫗身體不受控製的抖了抖,她學過一些望氣術。
眼前這些人。
貴不可攀。
若是這些人追究起來,今天,豈不是是她的忌日嗎?
不行,必須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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