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個子高點的女人笑眯眯地說道。
“就是我們啊,我是白荷,這是我祖宗白芷。”
陳琳一驚。
“你們......”
怎麼回事,怎麼完全看不出麵貌了!
白荷得意洋洋的解釋道。
“祖宗剛研發的,變臉符,怎麼樣?”
“變臉?”
“對啊!”
白荷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新麵孔滿是得意。
“隻怪我們現在太出名了,一眼就被人認出來了,所以弄了這個。”
說起來這個,還真是,白芷現在的知名度,一出門就被圍觀,沒人不認識,事還沒辦呢,老底就被掏空了。
陳琳又是目瞪口呆。
白芷在這時出聲打斷道。
“走吧,他們來了。”
陳琳這才回神,跟陳嶼等人解釋了一番。
陳嶼也是一陣訝異,不過隨後就沒什麼感覺了。
白大師做什麼事他現在都覺得不奇怪了。
就是這時,方翔的車子也穩穩地停了下來。
方翔一看見前麵來了一群人,麵色大變。
“這怎麼回事?”
陳金子按原本說好的說辭解釋道。
“都是我們的同事,保護你的。”
方翔一想也是,自己出了那麼多的錢,多帶點人來也是應該的。
這麼想著,他就美滋滋地帶著幾個人往一個小路走去。
方翔很快就接受了白芷換了張麵孔的事情,這才說明這個大師有本事。
他邊走路邊拿著手中的木牌說道。
“這個就是和他們做交易時用的木牌。”
“那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說了,木牌按了手印,就不能反悔,所以,這個咒術還不知道該怎麼解。”
方翔有些試探的看著白芷,白芷則是接過那木牌看了看。
上麵有咒術的痕跡。
的確是這樣。
這個木牌相當於一個契約媒介,一旦咒成,除非下咒術的人更改,否則很難更改。
白芷能改,但是為了方翔改?
做夢!
她點了點頭,敷衍道:“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但是首先得搞明白這個咒術是怎麼下的。”
方翔深信不疑地點頭了。
而白芷則是嘴角掛著嗤笑。
她隻是想搞明白這個幕後的人是誰,會不會和王召有關係。
還有,範清流的那個奪舍術,是誰下的。
至於方翔,死了活該。
一行人走了得有二十幾分鐘,終於到地方了。
這個地方挺偏僻的,有兩排解放前的老房子,看著是十幾戶人家的樣子,但是好像都沒有人。
按理來說,宣山這麼熱門的景區附近,應該什麼地都被利用起來了才對,偏偏這裡看起來挺荒涼的。
隻見方翔熟練地敲了敲木門,二長五短。
白荷眉梢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