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餘生,都是你!
飛魚這一舉動無非是直接打臉ja,他們公正透明的投票方式一下子就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網絡上對於飛魚的這一擋綜藝呈現出空前的熱情,不少人踴躍報名,很快微博上大部分的看點都是關於這一檔綜藝的。
溫雯本該定於今晚的訪談節目也無故被延期。
之前請來的幾位嘉賓更是直接在微博上發表言論,“這次溫雯的綜藝邀請了我們,介於網絡上的言論,我們果斷選擇了罷演,畢竟這趟渾水,我們才不去趟呢。”
原本因為溫雯身體原因不能錄製的節目被他們一番言論,那些人的形象瞬間高大上起來,而ja也因此背負了縮頭烏龜的稱號,直接對溫雯進行人生攻擊。
洛晴空出月子的第一天,直接撞上了這件事。
中午的時候,她給戰擎打電話,一直是沒人接的狀態,想必是公司的事情太忙,以至於根本沒時間看手機。
她請煮飯的阿姨做了幾道菜,親自送到公司去,這段時間,戰擎因為她的事和工作上的事情忙前忙後,更加的不能讓戰擎餓肚子。
總裁辦公室裡,戰義鍇和戰擎對坐著,這是兩人第一次,麵對麵進行商討公司的事情。
戰安柔已經在門外轉悠了很久,雙手緊緊的戳著。
洛晴空到達公司的時候,正好看著戰安柔在總裁辦公室外不停徘徊。
她沒有理會,想要直接繞過去敲門。
沒想到,戰安柔直接拉住了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啪!”
聲音青翠而又明亮。
洛晴空手裡的飯盒應聲落地,裡麵的飯散落一地,很快,飯香就穿遍了整個空間,這股子味道顯得格外的突兀。
“洛晴空,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扯強在媒體前發布了什麼狗屁三個月之約,我媽會為了幫你解決問題,而去當主持人,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她好不容易好轉的病情,因為你再次惡化,你滿意了吧?你是不是要親眼看著我們戰家毀在你麵前你才高興啊?”
戰安柔激動的怒吼出聲,抓著她的雙臂猛烈搖晃起來。
洛晴空被搖的頭暈眼花,整個人都快要暈倒過去。
她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戰安柔的手就像是生根了一樣的抓在她的手臂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問你啊,洛晴空,你怎麼這麼狠心。”戰安柔像是魔怔了一樣,根本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惡狠狠的嘶吼出聲,“難道就因為我媽媽曾經反對過你和我哥,現在就要這樣來對付我媽媽,我一直反對你和我哥,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來對付我了啊?”
一雙大掌從戰安柔的魔掌裡拯救出洛晴空,將她牢牢的護在懷裡,“你給我住手。”
“哥,如果不是她,媽媽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模樣!”戰安柔不死心的嘶吼出聲,指著洛晴空的手忍不住的顫抖。
她的眼角很快就被眼淚給浸潤濕透了,蹲下身子無助的將頭埋在膝蓋裡哭了起來,“如果不是她逞強許下什麼三個月的期限,媽媽就不會做主持,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
洛晴空輕輕搖晃了幾下腦袋,才勉強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她的一隻手死死抓住戰擎的衣角,像是在靠著他汲取力量一樣。
一直沒有發話的戰義鍇突然衝了過來,抓住戰安柔的手,“你說什麼?這件事是洛晴空引起的?”
戰安柔輕輕點了點頭,像是控訴一樣指著洛晴空,“就是她,就是她將媽媽害成這副模樣的。”
戰義鍇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他衝過去想要將洛晴空拉過來,被戰擎一下子擋開了,“戰擎,現在你媽媽都成了這個模樣,你還在護著這個喪門星?”
“爸,晴空是我老婆,請你說話的時候不要這麼夾槍帶棒。”
戰義鍇冷笑出聲,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直接就要衝上去找洛晴空要個說話。
“洛晴空,你隻不過是戰擎的女人,憑什麼替他決定公司的事情?現在你造下的孽,要雯兒替你補償,你心裡好過了是嗎?”
“叔叔,我也隻是想要幫公司度過難關,有什麼錯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洛晴空輕輕推開了戰擎的手,站出來,沒有絲毫膽怯的開口。
戰義鍇徹底被惹怒了,溫雯本來就是他的底線,加上洛晴空這副模樣,讓他瞬間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樣,連戰擎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巴掌直接甩在洛晴空的臉頰上,“現在,我就來告訴你,有沒有錯。”
“爸!”戰擎急忙將洛晴空護在身後,絲毫沒有退讓,“你看不得媽被欺負,現在就來欺負我的女人嗎?”
“戰擎,她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啊!”戰義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恨不得上前繼續扇戰擎幾個巴掌。
洛晴空輕輕撫過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輕笑出聲。
她毫不畏懼的站了出來,直視著戰義鍇滿眼的怒火,一字一句,“我的錯?ja三個月之前遇到的事情您難道不清楚?如果不是這樣一句,估計那個時候ja就倒閉了,三個月的時間,怎麼也夠招募新人,培養出適合的新人,可是具體是什麼原因,你難道不清楚?商業上的競爭現在怪在我一個女人的頭上,叔叔,這就是你所謂正值的人的做法嗎?”
“洛晴空,你少在這裡狡辯!”戰安柔突然站了出來,冷著臉吼道。
她完全無視戰擎像是要殺了她的模樣,仍然無所畏懼的吼出,“如果不是你和喬屹然牽扯不清,喬屹然可能對從中使絆?”
“木易!”戰擎不在繼續給她說話的機會,“把她給我拖出去。”
木易幾人直接過來,不顧戰安柔的掙紮將她拖了出去。
總裁辦公室這邊的響動早就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裡,即使全部都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聽的,隻能抱著都快要被心裡的好奇心撈傷了的耳朵,儘可能的聽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