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我帶你去我喜歡的人家裡,你乖一點,彆惹他們不高興。”第二天,安歸帶著我出門,特意在我耳邊叮囑著。
看得出來,他非常在乎這個口中喜歡的人。
雖然很意外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喜歡的人呢,但想想又不難理解……
沒有人是天生就殘暴可怕的,大家的內心深處,大概都住了一處柔軟。
不過,真正到的時候,我又收回了這樣的話。
或許對於安歸來說,這是柔軟,但是對於那些被他們綁在一起的中原人而言,這是殘忍。
我看到許多中原人被他們當成奴隸,身上的鞭痕深一刀淺一刀的,看起來很可怕。
他們看到我的時候,有些意外。
那眼神我明白,就是在問,為什麼我沒事,為什麼我可以跟安歸在一匹馬上。
我想……隻能是因為我過來的時候,穿進去一個好皮囊吧。
“安歸,你又看上一個中原女人?”過來的女孩叫鈴蘭,是中原人的名字。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她喜歡安歸。
因為安歸才改了這樣一個名字。
但是安歸現在並沒有興趣跟她解釋我這裡,反而是說“你母親呢?”
“在裡麵!我帶你進去,這個中原人留給奴隸們吧。”鈴蘭說著,已經挽著安歸的胳膊往裡走。
大概是不愛安歸吧,所以看到他跟其他女人親密,我並沒有多少想法。
安歸倒是很不喜歡我的反應,回頭看著我,冷冷地說“你不準走,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嗬,我怎麼可能走!
這是他們的地盤,我就算是走出了大門,也跑不到小河邊。
我不是認命,隻是不想浪費時間,給自己增加風險。
我不知道他們在裡麵說了什麼,安歸出來的時候,鈴蘭的一張臉都紅了,竟然帶著少女的嬌羞。
她踮起了腳尖,在我注視他們的時候,像是宣誓主權一樣,拉著安歸的領子,直接就親了上去。
“你答應我的,給我中原人的婚禮,不準騙我。”鈴蘭俏皮地說著。
安歸揉了揉被她親過的位置,笑得有幾分邪魅,“不會騙你!安心待嫁。”
我聽明白了,安歸這是要娶鈴蘭。
說真的,我並不吃醋,甚至還覺得這是好事。
他娶了鈴蘭,大概我也有機會回去了吧?
“吃醋了?”安歸故意過來詢問。
我眨著眼睛,不予回答。
安歸輕咳一聲,好似沒有生氣一樣,故意說“你還沒說過,中原人娶妾是怎樣的。”
妾?
我愣了愣,然後麵無表情地說“納妾也是有儀式的,不過就是簡單點的!它不需要明媒正娶,三書六禮,也不需要拜堂,隨便坐個小轎,擺個酒席就可以了。”
“如此……”安歸倏地輕笑了一聲,問我“你想當妻還是妾?”